愛出風頭……”蕭騰笑著說道。
蕭騰看著畫像中的蘇小,娟秀的眉蹙成了一道小小的溝壑,眼神堅定而又倔強,冷、沸騰的怒意透過薄薄的紙張撲面而來。她很生氣吧!蕭騰皺了皺眉、有些心疼。責任、重如山的責任、本不該她一個女子揹負……蕭騰抿了抿嘴唇,看著農家樂說道:“我們是不是要做些什麼?”
“呵呵……是呀!總不好讓蘇小孤軍奮戰!”農家樂攥了攥拳頭、稍顯柔和的眼角的蕭條猛然間變得剛毅起來……
雲田城,美味坊,月如彎鉤掛在晴明的天空中。方凌雲斜倚在窗前,看著手中那不大的畫像,唇角微動擠出一絲稍顯苦澀的笑意。嘆了口氣、心裡想道:“原本就是我配不起你的……傷了你,趕走了你或許就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吧!”
將畫像小心的貼身放好,方凌雲笑了笑,覺得總該做些事情。他沒有什麼遠大的抱負,但總要做些力所能及的,譬如看好蘇小的美味坊……
蕭騰的粉紅色大床上,小蓮枕在劉小兒偉岸的胸口處,笑嘻嘻的捧著蘇小的畫像嘖嘖有聲的讚歎著。“小兒姐姐,你說蘇小姐姐是不是自己一個人玩瘋了,把咱們給忘了?”小蓮撅著小嘴,有些鬱悶的說道。
“不會的,小姐就是太忙了,能者多勞嘛!”劉小兒偷偷撇了一眼小蓮手裡的畫像,說道。她不敢看太多眼、她怕自己抑制不住思念的情緒、哭?劉小兒不想、劉小兒覺得小姐一定會心疼自己的!(未完待續)
第四百零九章 喜脈
灰藍色的蒼穹漸漸地淡了下去,變成地與天交際處那一抹淡淡的青煙,窗前老槐樹深綠色的葉子上晶瑩的霜、漸漸變得通透、化作點點的水珠低落到簷前粗釉的魚缸裡、驚得沉睡了一夜的魚兒,“撲稜稜的”打著旋的躍出水面。
“吱紐……”一聲輕響,三都水近郊灕江邊上一個不大的農家小院的門被推開了,驚得門邊正舔著露珠的黃鼬拖著毛茸茸的大尾巴、有些狼狽的翻著跟斗跌入草叢之中。一個鬚髮皆白的老翁,身穿鮮豔的五彩雨衣、推門走了出來,向遠方的小徑盡頭看了一眼,旋即眼睛微閉,垂首站立在柴門的一側。
“師父,都是徒兒無能……”剛俊逸抿了抿下唇、有些落寞的說道。“天有些涼,師父進裡面等就是了,免得沾染了寒氣……”
“遠來即是客,作為主人我們應當大度些……哪怕她是對手!”吐出胸腹間的一口濁氣,老人慢條斯理的說道。“尊重對手、你才會在心裡重視她……自大是要不得的!”
“既然是對手,師傅為什麼要一大早的邀她前來做客?鬥醫場上見輸贏不就好了嗎?”剛俊逸有些不解地說道。一大早的焚香沐浴、就是為了加一個囂張的黃毛丫頭,剛俊逸多少為師傅覺得不值!
“藥草之途其實是沒有國界的限制的,後繼有人作為執著於藥草一途大半輩子的我來說是應該欣慰的,鬥醫開始就真的是對手了……你會對你的對手開誠佈公嗎?”老人笑了笑,說道。老者鬚髮猶若爽然、可臉頰卻很豐潤,腰也沒有絲毫佝僂、筆直的挺著,看來深諳養生之道的精髓。
“嘚嘚嘚……”小徑的盡頭傳來幾聲並不急促的馬蹄聲。很快就有一輛綠油布蓬的馬車停在了小徑的盡頭,車簾一挑、蘇小拉著陳詩雅的手一起跳下馬車。
陳詩雅的身體本就沒有什麼大礙,就是近月不怎麼進食虛弱了一些,經過蘇小精心的調理、小臉憋下去的肉又豐盈起來,紅撲撲的透著健康的光澤。蘇小伸手將陳詩雅脖頸處的圍巾緊了緊、陳詩雅扭了扭脖子、伸手將蘇小圍緊的圍巾拽的鬆了些、有些不情願的嘟著嘴說道:“我又不是病人,這麼緊憋得都有些喘不過氣了!”
“久病的身子怎麼說還是有些虛的,小心得了風寒!”蘇小伸手又將圍巾緊了緊。或許是覺得陳詩雅有些呱噪。蘇小順手將圍巾向上提了提、將陳詩雅嘟起的唇也包了進去。
“堵我的嘴?咯咯……可是我還會說,昨晚上貌似有個人,哼哼唧唧了一整夜。‘小云……有點痛……慢一點’‘嗯……就是那裡’、早上起來還尿床……唉!我的初戀就這麼被你毀了!”陳詩雅笑嘻嘻的揭著蘇小的短。
“死丫頭、你還說……還不是你整夜毛手毛腳的睡個覺也不安穩……”蘇小的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一把揪住陳詩雅的耳朵,惡狠狠地說道。
笑鬧了一會,蘇小整了整有些褶皺的衣服。牽著陳詩雅的手走到農家小院的門外,恭恭敬敬的對著老者蹲了一福。說道:“苗老,很榮幸可以見到你!”
“蘇小?沒想到你真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