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定情信物?哈哈哈……財色兼收三娘不覺得是人生一大幸事?”
東少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隨手掏出一個精巧的“鼻菸壺”湊到鼻尖深吸了幾口、神色舒爽而又滿足。
“你……”銀三娘氣得是渾身顫抖、可又無可奈何。鐵塔的手糾結在一起、額頭上的青筋一鼓一鼓的、可卻沒有衝上去動手的意思。
東少吸了幾口,將鼻菸壺隨手撇在地上,抬腳將鼻菸壺踩扁。說道:“我怎麼了?嘿嘿……三娘如此年紀應該分得出敬酒與罰酒的區別吧?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你最好不要試圖挑戰!伺候的本少高興了也許會收你和紅做一房小妾……”
“否則、粉蝶那丫頭就是你的榜樣……出來混的還要裝什麼貞潔烈女、給臉不要那她以後的臉也就沒有留著的必要了,刮花了也許更好看……哈哈哈!”
“東陽,你這披著人皮的豺狼……你不是人、你是畜。生”銀三娘氣得渾身發抖、咆哮著說道。
“嘿嘿,三娘你以為你帶個面具我就認不出你了嗎?對,你猜得不錯、你原本的漢子就是死在我手裡的。你胸前的那一箭也是我射的,想報仇嗎?來吧……呵呵。憋在心裡要是臉上生出幾條皺紋的話本少會心痛的!可惜你沒有機會……不對,也許你們母女可以加把勁。榨乾本少也是說不好的……哈哈!”東少的笑聲很囂張、一切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