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農家樂透過蘇小略顯寬鬆的領口,隱約看見了兩團白皙的豐滿,。農家樂的喉結鼓動了幾下。連忙錯開了自己的視線。
駕車並不複雜,蘇小學了一會就趕得有模有樣,加上蘇小時不時的用《神農本草訣》的精氣作一下弊,馬兒又如何有她的力氣大?
趕車座位的空間不大,農家樂又不放心蘇小獨自駕車,手把手的教、再小心身體也不免有偶爾的摩擦接觸,幾柱香的光景,農家樂就有些抗不住了,臉紅得像塊紅布,呼吸也粗重起來。
農家樂勒了勒馬韁繩。將馬車靠邊停好,急匆匆的逃進車廂裡。
蘇小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農家樂,蘇小明顯的感覺到那傢伙起了反應。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還在自己的小屁股上戳了戳。“呸!早晚讓你變成空心的香蕉,只有皮沒有瓤……”蘇小心裡暗罵了一句。
農家樂揉了揉自己紅得發燙的臉頰,想起蘇小初來雲麓時兩個人同乘一騎時的己那羞人的舉動,那是農家樂記憶裡自己的“那物件”第一次履行它的功能。人往往對第一次的記憶最深刻,例如“初戀”。農家樂心裡有意無意的總是把蘇小視為自己的“第一個女人”,也許是唯一的女人。
農家樂有些擔憂初次駕車的蘇小會不會出什麼意外,觀察了一會後,農家樂發現蘇小趕車越來越純熟,將馬車趕得是又快又穩。強烈的倦意襲來。農家樂合上了眼瞼沉沉睡去。
蘇小玩的很是“哈皮”,駕著馬車穿梭在繁忙的官道上。農家樂燦金色的馬車就像是一根金色的箭矢一般,在青石鋪就的管路上劃出一道帶著殘影的金色閃電。
“哥哥。是誰如此張狂?”一個年輕的公子哥,揮揮手拂去鼻間的灰塵問道。
“不知道,只不過看顏色的話應該是皇家的!”男子很俊俏、咬了咬自己嬌豔欲滴的紅唇,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緊緊盯著前面絕塵而去的馬車。白皙纖細的手掌攥緊了手中的韁繩,猛地抖了抖,拉車的馬受驚,揚開四蹄狂奔起來。
駕車時放開韁繩絕對是大忌,男子卻絲毫不以為意。男子取出身後揹著的古琴,悠然彈奏起來,琴音鏗鏘有力、略通樂理的人都不難聽出裡面隱含著一絲金戈鐵馬殺伐之音。
“哥哥,你猜是皇家的那位?如此速度我估計插個翅膀就可以飛起來了!也不對,皇家的人一個個木訥古板,應該不會有如此激情。我猜一定是那位將軍一時興起!”弟弟聽到哥哥充滿戰意的琴音,興致勃勃的猜測著。清靜如水的眼眸深處隱隱露出一抹亢奮至極的神色。
“猜?無聊,追上去看一眼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嗎?”英俊男子的臉漲得有些紫紅,手指撥動琴絃的頻率越來越快,馬受到琴音的蠱惑,不要命的瘋跑起來。
蘇小隱隱聽見身後響起迅捷的馬蹄聲,蘇小回頭看了看只見一輛裝飾華美的馬車正在飛奔著向自己接近。駕車人琴音裡高昂的戰意勾起了蘇小爭勝的心。蘇小抿了抿嘴唇,臉色變得鄭重起來。
蘇小暗暗調動丹田裡的《神農本草訣》精氣透過馬韁傳導到拉車馬的身體裡,《神農本草訣》強大的恢復作用,令馬兒們活力四射,一路上的疲憊感一掃而空。在蘇小小皮鞭的催促下撒著歡的飛奔著。沒有碰撞的火花、沒有漂移的炫目,蘇小追求的就是快到極致的速度、一騎絕塵的速度。
蘇小的馬有《神農本草訣》精氣提供永不停歇的“燃料”,可英俊男子的馬卻不行,琴音只是在透支馬的潛力,漸漸地馬兒開始口吐白沫,速度也降了下來。“那人一定是個瘋子……”弟弟看著漸漸消失了的蘇小的馬車驚呼道。
“英俊男子”抿了抿嘴唇,皺了皺眉頭,看著自己已經虛脫倒地的馬、鬱悶的跺了跺腳,開口說道:“這條路只是通往京畿,下次一定讓你吃灰!”聲音清脆宛若銀鈴,光潔的脖頸沒有突出的喉結,原來這好鬥的傢伙是個女孩子。
農家樂睡得很熟,都說女人如花,看著農家樂絕美的睡姿,蘇小覺得這個妖豔如妖的男子也可以用花來形容,蘇小覺得“天堂鳥”這種花就很適合形容農家樂,因為男子美成他這般是不應該出現在人世間的。這種花也是蘇小的最愛,可惜來這炎黃大陸後就一直沒有見到過。
蘇小並不想停下來,可是她碰到了麻煩,前面的路有三個分叉口,蘇小又不識得路,只好停下馬車將農家樂喚醒。
農家樂揉了揉有些乾澀的眼珠,看了看天色不過才剛剛入夜而已。目的地明顯還沒有到,農家樂疑惑的看了一眼蘇小問道:“有事?”
蘇小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頭,乾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