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各地學校出版印刷一些教材。公司頗具規模,利潤不小。”
“嘖,賺學生的錢,利潤肯定小不了。”熊貿輕諷一笑,也有些奇怪:“不過他一個出版商人,應該與謝總你的服裝貿易公司沒有什麼交集才是啊。“
“前些年,他追求過我,但是被我拒絕了。”謝晚晴輕描淡寫道。
一瞬間。方元和熊貿對看了一眼,立時不多問了。類似這種桃色事件,其中的醋海生波,究竟是誰對誰錯,估計連當事人也說不清楚,外人還是不要多幹涉了。
況且,如果這事真是崔高所為,那麼好幾年過去了,他卻依舊不能釋然。甚至請人佈置風水局暗算謝晚晴。由此可見,這事或許沒有那麼簡單。
方元和熊貿的聰明人,很有職業道德。知道該在什麼時候裝聾作啞。
“謝總。”
不久之後。女助理匆匆過來彙報:“打聽清楚了,崔高的確在一個月以前,把大樓的一層盤了下來,然後請人重新佈局裝修。”
“不過這事他做得十分保密,裝修隊是直接從省城那邊請過來的,而且裝修材料的採購。都是他自己親為親為,不經他人之手。另外樓層裝修好之後,更是沒有對外開放,以至於大家都不知道里頭是什麼情況。”
說話之間,女助理也有也分異色:“謝總。我覺得他的嫌疑很大啊。”
“**不離十。”熊貿贊同道:“如果是一般的裝修,誰會這樣小心隱秘?”
“真的是他?”謝晚晴秀眉輕蹙。隨即眸光一利:“峨眉,叫人。”
“是!”女助理彷彿與謝晚晴心有靈犀,壓根沒有多問,就匆匆而去。
相比之下,熊貿就有些不解:“謝總,你打算叫誰?”
“熊師傅不用多問,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謝晚晴明媚的眼眸之中,風情萬種的嫵媚之意已經收斂起來,取而代之是一種叱吒風雲,巾幗不讓鬚眉的凜然霸氣。
“啪啦啪啦啪……”
也不用熊貿多等,幾分鐘之後,他就知道謝晚晴叫什麼人了。只見這個時候,在謝晚晴的辦公大樓之中,忽然湧出來一隊人馬。這些人有普通工人,也有職業白領,大概有兩三百之眾,以簡單的列隊浩浩蕩蕩,彷彿潮水般湧來。
乍看之下,熊貿吃了一驚:“謝總,您這是?”
“敢算計我,就該有被我打上門的覺悟。”謝晚晴清冷一笑,纖手輕輕的一揮,幾個經理主管之類的人立時心領神會,馬上排程手下人朝對邊的大樓湧去。
“我們這是去幹嘛?”
“不知道……反正老大怎麼說,我們怎麼做就對了。”
“哦!”
隱約之中,方元也聽到這樣的對話,表明這些人只是一群烏合之眾。
當然,也要承認,就算是烏合之眾,只要數量多了,也足以讓人害怕。比如說對邊大樓的幾個保安,看到一大波人馬圍了過來,自然嚇得他們茫然不知所措,甚至於連阻攔的膽子都沒有,只得呆呆地看著一群人衝潰大門湧進樓中。
“我們也走吧。”與此同時,謝晚晴意氣風發,纖步如扶柳而去。
熊貿特意緩了幾步,然後藉著這個空隙,悄聲對方元說道:“女人是老虎,沒事的話千萬不要去得罪她們呀。”
方元深以為然,鄭重點頭。
有了開路先鋒之助,方元等人自然很順利進入大樓之中。不過由於人數太多了,肯定坐不了電梯,所以只能一層一層走上去。
謝晚晴一邊走,一邊問道:“崔高是盤下哪層樓裝修的?”
“第五層。”女助理回覆道。
“哼。”謝晚晴有幾分瞭然:“他的公司明明在第十二層,卻偏偏把第五層盤下來,恰好與我那邊相對。之前不出事就算了,現在出了問題,不懷疑他懷疑誰?”
“就是,就是。”
在說話之間,眾人也來到了第五層。兩三百個人,自然把走廊堵得水洩不通,密不透風,有些人實在是擠不下去了,只能往六樓、七樓疏散。
這樣的動靜很大,肯定引起樓上樓下的關注。不過也是由於人太多了,看熱鬧的人只能在最外圍打量。一眼望去盡是黑壓壓的人頭,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來到第五層之後,謝晚晴發現這裡門窗緊閉,根本看不到內部的情況。霎時,她的眼睛微眯,又揮手道:“把門砸開。”
“砸門?”一時之間,一幫不明真相的員工面面相覷,也有幾分遲疑。
當然。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