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開,都走開!
可怕的記憶浮上,她更加急切地想要掙脫開,用力地喊著,已經到了失控的邊緣,“我就是對你徹底失望了!我就是討厭你!討厭你這樣碰我!郎霆烈,我的心早就不在你這了,放我走,放我離開!”
討厭,討厭!她又用了這個詞!他深惡痛絕的詞語!
“好,費芷柔,討厭就討厭!我他媽不在乎了!我就是要碰你!既然留不住你的心,那就留住你的人,你的身體!”他嘶吼著,瞪著通紅的雙眼,大掌撫上她的胸口……
“嚓——”
幾聲清晰的撕裂聲,那件她還穿在身上的薄薄的禮服瞬間被撕成了布條,掩不住她瑩白的身體。
“不要,阿烈,住手……求求你……”身體感受到空氣的冰涼,也感受到他大掌的溫度,費芷柔絕望地流下淚,哀聲乞求著,“阿烈,求求你,放開我……”
她不能跟他在一起,她的身體已經髒了,還是和他最好的兄弟……她不能讓他進入,那是對他的褻瀆,更讓她覺得無恥,感覺自己無恥地遊離在兄弟之間……
可他已經完全聽不到她的哭泣,她的哀求,繼續剝離她身上僅存的衣物,直至她不著一縷。
眼眸更加深邃,更加幽暗。此時他的眼裡,心裡,只有這具美麗的身體!
心裡叫囂著,他要得到她,要讓她臣服!要讓她像以前一樣顫慄!要真實地感受到彼此的存在,沒有任何距離地感受!
氣息亂了,他猩紅著雙眼,喘著粗氣,用她已經破碎的衣服牢牢捆住她的雙手,然後剝去自己的衣服……
“費芷柔,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郎霆烈的!”
“郎霆烈,不要!”
他俯身而下,在她驚叫聲中進入讓他日夜渴望的地方,狂浪不休……
窗外不知何時傳來雷鳴聲,然後有雨點砸在窗戶上,啪啪直響。
電閃雷鳴。巨大的轟鳴遮住了屋子裡的哭泣和喘息,可閃亮的電光,那麼清晰地照出了兩個交疊的身影,一個瘋狂,一個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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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市國際機場。
一架客機平緩降落。艙門開啟,乘客沿著扶梯陸續走下來。
走在後面的,是一個身長玉立的男子。他穿著一件墨綠色風衣,衣領處很隨意地搭著一條米色的圍巾,一條同米色的休閒褲,顯得他的雙腿更加修長。雖然臉上一副墨鏡遮住了他的眼睛,但露在外面的英挺鼻樑,性感薄唇,依然讓他吸引了不少女性的目光,在他前後簇擁著。
他的眉頭微鎖,但唇角帥氣邪魅地上揚著,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直到走下扶梯,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另一個男人,他才徹底鬆開了眉頭。
“阿烈!”他加快了步伐,也摘下了眼鏡,走到郎霆烈面前,緊緊擁抱了他一下,“你不是在W市嗎?怎麼跑這來接我了!”
“莫修!”郎霆烈伸出雙臂,回應他的擁抱,回應已經一年多未見的摯友!
“你難得回國,我當然要來接你。”
“氣色不好啊,狼頭。”莫修鬆開郎霆烈,仔細打量了他一番,勾著唇,是一貫調侃的表情,“你這是酗酒了,還是沉迷女色了?”
郎霆烈的臉色微變一下,很快又若無其事地笑道,“我說兩者皆有,你信嗎?”
確實兩者皆有。不僅酗酒了,還該死的強行……
在今天清晨清醒的那一刻,看到她在夢中也依然顫抖的身體和滿身烙下的痕跡後,郎霆烈逃竄似的離開了那棟別墅。
壓抑了那麼久,他終於還是做了這樣不齒的事情。他又該如何面對她……
今天莫修回國。匆匆忙忙搭專機趕來G市,不僅是為了見莫修,也是為了逃避。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他只能像懦夫一樣暫時離開。
莫修看到了郎霆烈眼底一閃而過的痛苦和懊惱。
微微蹙眉後,莫修重新攀上郎霆烈的肩膀,指著走在遠處幾個身材姣好的女人,笑呵呵地說,“酒和女人本來就是男人的最愛,你早該過上這樣的生活了,幹嘛把自己逼成苦行僧。放眼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正等著你呢!”
費芷柔走了。即使在國外,莫修也很快知道了這件事,知道郎霆烈瘋了似的在找她。正如自己也正瘋了似的在找藍桑,在找“小千城”一樣。可有的人就是那麼奇怪,說消失就消失了,找遍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發現不了蹤跡。
直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