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而復始,他在白晝裡懊惱,在傍晚裡渴望,在深夜裡沉淪……
不過,她回來了。至少她回來了,就在他身邊,讓他隨時隨地都能見到!也只有他才能見到!
那顆不知飄蕩到哪裡,不知還能不能找回來的心,終於又回來了!
在安心之餘,暫時拋開與費芷柔之間還未理清、還在糾纏的痛苦,郎霆烈開始調查一些事。這也是他在白天不停忙碌、查詢的事情。
看了看手錶,到晚上九點了。他可以回去了。
已經過去了兩天,她似乎已經接受被他囚禁的事實。她會吃他讓人送過去的飯,也會安靜地在被他鎖住的空無一人的房子裡走動。但她不說話,一句話都不說。他在黑夜裡抱住她時,她依舊沉默,沒有半點掙扎,當然也沒有熱情,只是默默地承受他給予的一切,彷彿是沒有靈魂的木偶。只有在攀上巔峰時,才會綻放讓他心顫的神情……
他渴望那種神情,所以他渴望黑夜。跳過那些傷害和痛苦,逃避她的淡漠和無神,現在的他只想要黑夜……
“郎總。”
在郎霆烈拿起外套,準備離開在w市的辦公室時,秘書敲門走了進來,“外面有人要見你。”
“是誰……”
話還沒說完,一個男人叫囂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郎霆烈,我要找郎霆烈!讓我進去!”
聽到這個聲音,郎霆烈冷冷地勾起了唇角,放下了外套。
“讓他進來吧。你可以先下班了。”
秘書剛走出去,門外的男人就衝了進來。
“郎霆烈,流夏呢!你把流夏弄到哪裡去了!”喬睿佝僂著斷了肋骨的胸,大口喘息著。
“提醒你兩件事。”郎霆烈在沙發上坐下,慵懶地交疊著兩條大長腿,冷眼看著喬睿,“第一件事,她不叫陸流夏。第二件事,也是最重要的,她是我的女人,我想把她藏到哪裡,帶到哪裡都可以,不用向任何人交待。”
“她不是你的女人,不是!”喬睿大喊著,“她根本不想跟你在一起!一定是你把她軟禁了!郎霆烈,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