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回憶。”
戚暮只能哭笑不得:“……是,阿卡得老師!”
於是在絢麗玫紅的晚霞下,一個俊秀漂亮的青年兩手提著各種精緻的巧克力禮袋,脖子上還掛了一個重重的單反,一個人在寧靜的小道上走著。
今天一整天,阿卡得教授都在讓戚暮微笑、拍照。
一開始戚暮還有些拘謹,不大明白這位嚴肅古怪的大師為什麼要自己拍這樣詭異的照片,但是到了後來,他卻漸漸放開了,甚至也經常偷拍幾張阿卡得教授的照片。
明天還要在凱旋門集中啊……
看樣子,又是玩樂的一天了?
一直等戚暮回到公寓以後,他剛把那重重的單反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家桌子上,忽然便想起了一個嚴肅重要的問題:“我的小提琴啊……居然還放在老師的保險箱裡?!”
戚暮無奈的笑著,不知怎的他心中隱隱的有一種預感——
似乎,阿卡得教授在短期內,是不想讓他碰他的小提琴了?
嗯,一定是他想多了。
而事實上,戚暮的這個猜測在他第二天試探性地問阿卡得教授“老師,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可以拿回我的小提琴”後,徹徹底底地得到了證實。
“什麼時候啊?我們也不需要將巴黎的每一個角落都逛完,時間應該不會長。小七,我想一週之後,你應該可以再去迎接那位可愛的小姑娘了。”
戚暮:“……”
正式開學的第二天上午,戚暮在凱旋門拍攝了不少照片,並與阿卡得教授在著名的香榭麗舍大道上走了個來回。
等到中午用過簡單的午餐後,戚暮還正猜著他們下午又要去哪兒遊玩時,阿卡得教授卻直接帶他來到了一家高檔的服裝店。
似乎是考慮到了戚暮的經濟情況,阿卡得教授只為他挑了一套價格中等的灰色小西裝,戚暮雖然不大明白老師的用意,但他猜測估計是以後讓他上場比賽、或者登臺演出時用,便也直接付款買下了。
但是等到阿卡得教授直接剪了衣服的標籤、並且讓戚暮直接穿著衣服離開時,他終於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笑著問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