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成直勾勾的看了眼陳可燻兩秒,又一臉笑意的將神情收回。
“這”陳可燻微蹙了下眉頭,一臉驚疑表情,將擔憂的話語遲疑著,她下意識的看了看四周,才回味過來李建成的話意,雖然他只說,薰香殿也可能存在可疑之人,但也可以理解為,薰香殿也可能存在嫌疑。
“好了,愛妃不必擔憂,本宮一定會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絕不會讓,可疑之人逍遙法外。”
李建成想要達到的效果,已經幾乎暗示給陳可燻知道,至於她是否真與李世民串通有關,他還等著下一步計劃,只要抓到有利證據,他第一個不會放過她。
“有殿下在,臣妾無需擔憂,臣妾相信殿下定能抓獲此人。”陳可燻將面色轉為,淡淡的笑意,而她本就清白,所以自然也不擔心,不過她殿內的宮人,她就不敢保證多少。
“愛妃此意,正乃本宮之意。”李建成話裡話外都透露著他的決意,也是給予陳可燻警示。
陳可燻因為沒有任何心虛作祟,所以她表現的非常淡然,這讓李建成難以捉摸,她是偽裝的密切,還是真心無關此事。
為了再探的深密些,李建成又故作一副賣關子的說道:“愛妃猜猜,本宮昨晚夢見了誰?”
“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臣妾可不敢,妄加猜測殿下的思維,但臣妾知道,殿下的夢中,絕不會有臣妾存在。”陳可燻一臉低落的垂著眼眸,似乎在向李建成訴苦,他許久以來的冷落。
“怎麼,愛妃是吃醋了?”李建成隨手將陳可燻攬在懷中,一臉玩味的湊在她耳邊。
陳可燻嬌羞的笑道:“臣妾不敢。”
李建成仰頭一陣爽朗的笑聲,陳可燻難得博得李建成如此開心,她自然也是樂在其中。
李建成收拾起大笑,又一副無謂的說道:“愛妃定猜不到本宮的夢中之人。”
陳可燻一臉驚奇的看著他,李建成又笑著說道:“本宮居然夢見,那個不幸喪身火海的宮女。”
陳可燻臉上的笑意,頓時僵硬了一下,她確實萬萬沒想到,李建成竟會突然提及莫思婷,難道還是對她舊情難忘。
李建成暗自觀察著陳可燻的表情,自然也注意到了,她臉上僵硬的表情,至少對於莫思婷生死的訊息,她確實存有心悸。
陳可燻故作不悅的說道:“殿下可還是對其念念不忘?”
“愛妃難道,還要跟一個死人爭風吃醋?”李建成湊在她眼前,看似是在寵愛她,卻是擔心放過她任何一個神情。
“一個已死之人,臣妾自當不好相比,只是”陳可燻遲疑了一下,她不知道告知李建成莫思婷還活著後,他還會不會將舊情復燃,於是她巧言說道:“殿下佳麗眾多,又怎會對一死人念念不忘。”
“知本宮者,莫過愛妃也。”李建成將陳可燻緊緊擁在懷中,而他笑意的眼神裡,是陳可燻看不穿的陰森,也是她體會不到陰冷。
莫思婷在恢復了兩天後,精神稍稍充足了起來,她沒有急著向陳可燻請安,而是先洗個澡,畢竟躺了這麼多天,且是入夏的季節,難免會感到不適。
李建成一副懶散的靠在床榻上,手裡將莫思婷的玉珠佩,吊在眼前,怔怔的看著,而他在陳可燻那裡,沒有查到較為有利的線索,他琢磨著,是否該向幕後的那個人攤牌。
李建成不甘心被李世民玩弄於鼓掌,他收起玉珠佩,坐起身體,揚聲喊道:“來人,擺駕碧水閣。”
一旁的小公公頷首示意後,隨即前去安排。
李建成在前往碧水閣的路上,不想,正好碰見李世民徒步迎來,他停頓下腳步,遠遠的看著李世民走近,臉上流露出一抹,陰沉的笑意。
李建成出現在眼前,李世民也稍稍停頓了一下,但隨即又走在李建成身前,他拱手說道:“臣弟參見太子殿下。”
“二弟免禮。”李建成一副趾高氣昂的說道:“本宮正要前去拜望二弟,不想在此巧遇,真是巧中之幸。”
“太子殿下言重了。”李世民一副恭敬的說道:“不知殿下找臣弟,可為何事?”
本是素不往來的兩個人,突然說到拜望,李世民自然不可,將事情想象的那麼簡單。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二弟聽了,莫要笑話本宮才是。”李建成一臉淺淡的笑意中,又流露著一絲陰深。
“臣弟不敢。”李世民頷首示意了一下,李建成絕不會無緣無故,閒來跟他談笑論情,他倒是好奇,李建成又演的哪一齣。
“那就好。”李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