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一臉冷意的嗔怒道:“什麼人打扮的如此神神秘秘,難道不知道這裡是本宮的地方嗎?”
神秘的來人,好像還是不太放心,所以他又鬼鬼祟祟的四處看了一下,一旁的那麼將士說道:“三殿下,這裡安全了。”
李建成還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神秘來者,這時神秘男子也安心將纏在臉上的黑布,都粗魯的扯了下來,只見不是李元吉是誰。
“三弟,你這是?”李建成一臉困惑不明的指著他,髒兮兮而狼狽的樣子。
李元吉渾身已經髒兮的看不見他衣物的顏色,亂糟糟的頭髮,汙漬佈滿一臉,他畢生從未有過的狼狽之狀,所以他一邊扯下自己的衣物,一邊說道:“大哥先別問了,快給臣弟備水沐浴,否則把大哥染上疫情,臣弟可不負責。”
李建成驚悚的退了一步,且還用手捂著鼻息,他可不敢有絲毫怠慢,所以他揚聲吩咐道:“來人,備水。”
李元吉隨後便享受在暖洋洋的浴池中,洗去了身上的塵埃,他舒適的不想離開浴池,可李建成去等不急想只詳情,所以他急切的徘徊在浴池便說道:“三弟,你就趕緊出來吧,本宮還有很多事問你呢。”
李元吉靠在浴池中,池水正好滿在他胸前,他微閉著眼眸,一副享受的說道:“大哥別急,待臣弟把這些天所受的苦難享受回來,臣弟一定把詳文,一字不落的告訴您。”
“三弟就別逗本宮了,趕緊上來吧,不然那些美人可都要等睡著了。”李建成算是摸透了李元吉的秉性,此時恐怕只有美色,才能讓李元吉動心。
果然不出李建成所料,李元吉雖然沒有太激動的舉動,但是他眼睛亮閃出光芒,依舊不失他淫…色的嘴臉,他很是滿意的說道:“還是大哥最瞭解臣弟。”
李建成冷冷的勾勒下嘴角,對於和自己具有相同喜好的李元吉,他很想為他的無度感到無藥可救,但自己何嘗不也如此。
李元吉將自己逃跑的經過,仔細的告知了李建成,且還告訴他,程浩天已經帶人前去疫情區鎮壓,相信不要多久,疫情就能被控制,且他還從士兵哪裡得知,程浩天有可能也感染了疫情。
李建成得知後,他驚訝的說道:“什麼?三弟是說,程浩天也感染了疫情?”
李元吉一本正經的說道:“據士兵們所說,程浩天每天不僅寸步不離自己的營帳,且還不讓其它人進入,最主要的是,他竟可以幾天滴水不進,臣弟還聽一名士兵說,他曾有一次,在程浩天手上發現黑斑,據說染上疫情的人,身上也會出現那種黑斑。”
“這麼說程浩天完全可能就是染上了疫情。”李建成若有所思的思索著,要是程浩天染上疫情,那麼除去他就是不費吹灰之力的事,只是該不該把這個訊息傳遞出去,好讓李世明等人也一起分享一下?
李建成一臉不懷好意的笑意,他正在猶豫自己的決定,李元吉可沒心思想太多,他看了看殿內四處,又等不急的說道:“大哥,臣弟的美人何在?”
李建成冷不丁的的瞥了他一眼,本來還想和李元吉商量一下,可以他現在的獸…欲,怕是一刻也不能等,於是他雙手合拍了兩下,幾名妖豔的女子,姍姍走了進來,李建成也隨即退了出去。
李元吉像頭猛狼般把其中一名女子撲倒,接下來就是一股勁的洩…欲,他粗重的動作,把身下的女子揉…捏的嗷嗷直叫。
一旁觀看的女子,見他這般粗魯的暴力,好像都有些畏懼,幾人相視了一眼,雖然神情中都流露著擔驚,但還是都主動的貼了上去。
李元吉預謀逃跑的用計,就是把那名感染疫情計程車兵屍體,先用利器把他毀容,然後換上他自己的衣物,並把他拖到自己的營帳,最終誤導別人,以為是感染了疫情,已經死亡,至於面容損毀,完全可能是忍受不了疫情的折磨,所以發生一起狀況都情有可原。
這就是李元吉的逃跑過程,雖然看似是簡單了些,但他也冒了不少風險,比如疫情的傳染,他僥倖的逃過了,一路忍飢耐餓的艱辛,他也幸運的熬過來了。
李世明一直擔心疫情不能被控制,包括程浩天的自身安全,每當去看望李雲兒一次,他都心虛的不敢面對她,因為每次李雲兒詢問程浩天的訊息,他都只是一句以一切順利來搪塞。
這日李世明和莫思婷在李雲兒的要求下,一起在宮內的一個寺院祈福,他們沒有任何拒絕,而是倍加順從的聽李雲兒指派。
由於李雲兒的身子不便,所以長達兩個時辰的祈福唸經,縮短成了半個時辰,而雖然是半個時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