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燻嬌滴滴的說道:“殿下身旁美人皆是,哪裡還顧得上臣妾這支被棄之花。”
“愛妃此言差矣。”李建成振振有詞的說道:“所謂百花雖豔,但卻不及愛妃的一方潤澤,本宮可是對愛妃念念不忘的很。”李建成不僅是嘴不老實,手腳也遊動在陳可燻敏感的身體部位上。
“殿下~”陳可燻酥人心骨的嬌嗲,身體卻緊貼在李建成懷裡。
李建成心裡已經開始飄飄欲仙,他啃…噬在陳可燻玉頸上,尋求久違的方澤,陳可燻自然是全力回應著他,在纏…綿不休親吻下,單薄的衣衫,很快便滑落在李建成的手下。
“恩~殿下~~”陳可燻嬌媚妖嬈的呼籲,吩咐在吐露她身心的渴望。
李建成怎能受得住這般誘…惑,他將陳可燻帶至殿內的軟榻旁,欺身壓了上去,他本是厚實的衣物,也早在陳可燻手中褪去。
熾熱的身體相觸,他們都像似被觸了敏…感的神經般,緊緊的相貼纏…綿,李建成早已崛起的身體,在陳可燻可稱作放…蕩的呼籲中,勇猛的進入她體內。
暖洋洋的殿內,頓時被一股熊熊燃燒的火焰所侵佔,但更讓人熾熱的是,一串串嬌媚的暢吟。
李世民一直將視野關注在李元吉的戰況中,但據他的人彙報,戰事並沒有太大進展,多數都是以對峙為主,這讓他感到很是不明。
這日他找了程浩天前來探討戰事,據程浩天所知,有關戰事的事,也基本上都是一個結果,想來不會有錯。
李世民聽完程浩天的彙報後,他一副嚴肅的說道:“你對齊王的舉動,有什麼看法?”
“初步估測,應該是等待時機,但這個時機,怕不是正常現象,而是有人在後指使。”
即便程浩天沒有明說,李世民也很輕易的料想出他的話意,只是存在不確定,所以他又確認般的說道:“你是說,齊王在等太子的指示?”
程浩天確實是擔心這點,因為此戰所有人都知道,只是對付一些殘餘的亂黨,所以想徹底剿滅亂黨,應該不是件難事,可李元吉卻遲遲不肯開戰,而是以時機不成熟為由,一直在邊關駐守,這不免令人費解。
但是其中也不排除其他可能,所以程浩天慎重的說道:“這只是我個人的推測,並不保證齊王是否,真的是為等待時機。”
“不管怎樣,這樣的戰事策略,都存在令人費解的玄機,所以我寧可相信其中有詐,也不相信齊王是真的在等待什麼所謂的時機。”
“那殿下打算怎麼辦?”
“如果再這樣下去,我便請旨前去支援。”李世民要想弄清楚其中的真相,他唯有自己前去參戰,這樣不僅避免了李元吉和李建成勾搭,也能為自己爭得一份功德。
程浩天卻一副憂重的說道:“那如果,太子殿下也同樣請旨去支援呢?”
李世民深鎖著眉眼,其實他也顧慮到了這點,但就算李建成也請旨前去,他大不了和他一起出戰,總不至於坐等被別人掌控局勢。
“大不了一起揮軍出戰,反正不能被他們執掌大局。”
“與其這樣,殿下何不將視線轉移在,狩獵時的受傷事件上,要知道,皇上一直關注此事,且名言一定要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再者說,太子殿下沒能前去出戰,多少也因此有關。”
明眼人都看得出,李淵也懷疑李世民受傷和李建成有關,所以才會撤銷由李建成出戰的決定。
“對了;”李世民好像有些忽略了這件事,所以他比較嚴謹的問道:“那天射傷我的那支箭,如今可有了線索?”
程浩天意味深長的說道:“是誰的箭,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殿下希望那是出自誰人的箭。”
“你的意思是?”李世民看似問話,卻更加像似在確認自己心中的答案,因為以程浩天的醫術,想要在傷勢或者兇器上做手腳,應該是件輕而易舉的事。
程浩天略帶玩笑的說道:“微臣可是行醫以來,第一次違背醫者仁心,殿下以後可不能揭露此事。”
李世民玩味一笑,“怎麼?對我也不放心起來了。”
程浩天也隨和一笑,卻還是恭敬的頷首:“微臣不敢。”
本該是在輕鬆的氣氛中,程浩天卻又一副嚴肅的說道:“還有一事微臣不知當講不當講?”
因為程浩天言語中又猶豫,所以李世民猜想肯定不是什麼好的訊息,也因為程浩天近來和李雲兒走的較近,所以他第一個便想到和李雲兒有關,於是他也一臉嚴肅的說道:“是不是雲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