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於是他又道:“那之後,可有發現其它異狀,比如可疑行跡之人?”
唯一可疑之人,莫思婷只想到那名小宮女,但眼下就是懷疑,她也不能明言,於是她又頷首說道:“皇上恕罪,奴婢由於巡視整座畫舫,所以並未停留在一處,之此並未發現有何異狀。 ”
李淵再度沉思了一下,他下意識的從眼角瞟了眼李建成,而李建成似乎看向在堂內,考慮到公平起見,李淵一副嚴肅的說道:“此事也許只是巧合,並不存在可疑疑點,可證明秦王的清白,所以依照朕的旨意,即刻執行。”
李淵話音剛落下,李雲兒急切的說道:“父皇,您還沒查清事實,怎能輕易判二哥重罪,況且勘察那名死者的太醫,都還沒給出結論,父皇如此草率定論,是否有些不合常理。”
李雲兒語氣顯得有些激動,甚是流露著明顯的不滿,李世民聞言,他一聲低沉的嚇道:“雲兒,不得對父皇無禮。”
李雲兒也意識到自己的衝動,她趕緊下跪說道:“兒呈不是有心衝撞父皇,還望父皇恕罪。”
李淵一臉如霜的冷色,但他內心卻慶幸李雲兒的指責,因為這才給他找了,可以繼續追查下去的理由,但是為了服眾,他還是陰冷如霜的說道:“雲兒這是指責父皇的昏庸嗎?”
“兒呈不敢。”李雲兒頷首說道:“兒呈只是一心想查明真相,所以才一時心急,冒犯了父皇,還望父皇責罰。”
李淵暗沉的著臉,帶有不悅的瞟了眼殿內,這時,皇后適時的說道:“皇上,雲兒也是顧念兄妹之情,所以才口無遮攔,皇上又何須跟子女動氣,若是傷了身子,怕是要讓他們都悔恨內疚了。”
李淵依舊暗沉個臉,似乎並沒有要消氣的意向,李世民見狀,事因他起,他也不能在揹負重罪的同時,再連累李雲兒受牽連,於是他說道:“父皇,雲兒只是一時不能接受,兒呈不堪的一面,所以才會出言衝撞聖顏,還望父皇看在,雲兒與兒呈自小感情深厚的份上,恕雲兒無罪,兒呈叩謝父皇。”
李世民深深的叩首在地上,他之所以提及‘自小’,也是希望,李淵能顧念李雲兒自小的遭遇,而不治罪於她。
李淵暗自嘆息了一口,淑妃在一旁,早已看清了事態,所為自古帝王家的子女,多半薄情,眼下赤…裸…裸的兄妹之情,想必再大的罪過,也敵不過一個‘情’字;
所以淑妃也找準了機會,她滿臉笑意的說道:“皇上,公主與殿下兄妹情深,讓人實在是倍感欣慰,皇上您又何必為了,子女之間的深情,而擾了心思,況且眼下您還有重務在身,若是因此耽擱了您金貴時間,怕是萬般不值。”
李淵自然明白其中的理念,如若他因兒女之間的情意深厚,而大怒降罪於李雲兒,豈不是讓世人笑話他不顧情意,所以他也有了最好的臺階,為自己店鋪退路。
“雲兒。”李淵依舊嚴肅的說道:“朕念在你顧念兄妹之情上,暫且不追究你的罪行,但朕不希望以後還出現類似的狀況,否則朕定不輕饒。”
“兒呈叩謝父皇恩典。”李雲兒叩首在地上,心裡卻擔心,接下來,是否還能將事情持續下去。
“不過,既然你執意要朕明察此事,朕也決不負眾人所望。”李淵仰頭吩咐道:“來人,將勘察秦王殿下一事的所有太醫,通通都傳來,今日,朕要親自審查。”
隨在李淵一旁的公公,頷首示意後,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殿內瞬間變得寂靜起來,而這種寂靜,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變得壓抑,甚至是凝固。
約莫一刻鐘的時間,幾名勘察此次事件的太醫,在宮人的帶領下,有序的走進殿內,程浩天也在其中,幾人一同行禮下跪後說道:“臣等參見皇上,皇后娘娘,淑妃娘娘。”
“幾位愛卿平身。”李淵微微抬手示意了一下,卻帶著他一如既往威嚴。
“臣等叩謝皇上。”幾名太醫叩首後,便各自起身,有序的分站在一旁。
“想必幾位愛卿,也得知了朕召見你們的用意,不知哪位愛卿,能向朕彙報一下,有關秦王殿下荒…淫過度,而致死舞姬一事的詳文。”
幾名太醫,雖然不敢直接面面相視,卻也都在眼底各自相視著,像似在擔心結論,也像似在各自推辭。
程浩天正好藉此機會,他上前拱手說道:“回皇上,據臣等清查,此次事件中,存有諸多疑點未破,所以臣等不敢妄加做出結論,還需皇上明察。”
“哦?”李淵略帶驚疑的說道:“那有勞程愛卿將可疑之處,速速報來,朕定另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