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還永遠不讓它傷口癒合,每到天亮時,它的主人便會扯動它的傷口,促使它每天天亮時,慘叫陣陣驚耳,就這樣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公雞便有了天亮是慘叫的習慣,因此,卻被人們誤以為它是在為人們打鳴,你說它們悲不悲哀。”
莫思婷就是故意想暗示竹青,即便她們是早起會打鳴的公雞,卻不見得會有好的出路,畢竟她們不良的本質在那裡。
“原來是這樣啊,那公雞真是可憐。”竹籃並未察覺莫思婷話裡之意,她倒是一副憐惜的表情。
“可不是嘛,比起公雞的慘遇,母雞相對而言要好的多了,不僅可以睡到自然醒來,且還能繁育產蛋,即便是偶爾遭遇艱辛,但也會樂觀面對,做這樣的母雞,何樂而不為。”
“就是,就是,不像有些人,天生便是做公雞的命。”竹籃這才意識到其中的奧秘,她說著還故意瞥了眼站在門邊的竹青。
竹青早已是鐵青個臉,她卻只能聽在耳中,怒在臉上,記在心上,她在心裡氣不過,於是摔門而去。
待竹青走後,竹籃忍不住‘嘻嘻’失笑出聲,她不僅覺得莫思婷的故事好笑,更加為竹青的吃癟,感到舒心,終於有人替她戰贏了一次。
“思婷,你可真厲害,這故事是你從哪聽來的,你看竹青臉都綠了。”
莫思婷無語的看了她一眼,她隨口一編,她竟真相信是故事,但她口中的那句‘思婷’讓她感到格外的親切。
“我那哪裡是故事,隨口編的而已。”莫思婷說著,便拿起一旁的梳子,自顧自的梳著髮絲。
竹籃眨巴著無知的大眼,似乎有些沒反應過來,於是她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也準備幫莫思婷挽發。
“咦~為什麼你的頭髮和我們的不一樣?”竹籃打量著莫思婷一頭泛著一絲暗紅的秀髮,很是驚奇的語氣。
“呃我自小營養不良,所以頭髮沒長好。”莫思婷只能又隨口編個謊言,不然以竹籃的好奇心,她以後怕是有的解釋了。
竹籃點了點頭,輕輕的‘哦’了一聲,“不過這樣也挺好看的。”
莫思婷笑了笑,“趕緊幫我挽發,不然寧姑姑要來了。”
還不等竹籃回答,外面傳來宮人對寧姑姑的敬語,莫思婷與竹籃相視了一眼,趕緊慌忙的朝外走去,莫思婷因為沒來及將頭髮挽起,導致她披著一頭別樣的髮絲走去。
竹籃在寧姑姑身前站住,莫思婷緊隨她身後,竹籃頷首說道“寧姑姑好。”
莫思婷也跟著頷首示意著,寧姑姑瞟了眼竹籃,又將目光放在莫思婷身上,她突然一臉怒色的嗔聲嚇道“都什麼時辰了,披頭散髮,衣著不整,這還成何體統。”
院內的宮女都大氣不喘的低著頭,個個都從眼底各自相視著,最後基本都將目光落在莫思婷身上,因為只有她披頭散髮,裙襬與她們的有所不同。
莫思婷自然是第一個意識到寧姑姑是在指責自己,而她只能將頭壓得更低了些,竹籃一心想為她解釋,卻又膽怯的不敢吱聲,而一旁的竹青與另一名竹葉,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看著莫思婷。
“都還杵著幹什麼,各宮的主子都還等著呢,還不趕緊去伺候。”寧姑姑又是一聲怒吼。
眾人聞言,都紛紛的頷首示意了一下,而後慌忙的散去,莫思婷也打算回屋,將頭髮挽起,再去領屬於自己的事務,就在剛轉身後,身後傳來寧姑姑冰冷的命令“你,站住。”
莫思婷下意識的停了一下,她見其它宮人還是各自忙碌著,她又回頭看了一下,寧姑姑正冷不丁的看著自己,於是她轉身頷首說道:“寧姑姑有何吩咐?”
“早飯後,可燻側妃傳你過去一趟。”
“知道了。”莫思婷頷首示意了一下。
“記住,以後回話,要以奴婢在先,否則就是大不敬,明白嗎?”寧姑姑一臉怒顏冷色。
“奴婢謹記寧姑姑教誨。”莫思婷確實對‘奴婢’這個自稱有些排斥,但她並不是排斥奴婢的地位,而是排斥自己的自賤。
寧姑姑瞥了眼莫思婷,便轉身離開,莫思婷這才真正的意識到皇宮的深淺與壯大,僅僅只是一個太子的宮苑,便這麼多宮人伺候,而且禮數也是嚴謹,若是整個皇宮算下來,確實無法估摸。
莫思婷還傻站在院內,完全沒有意識到四處異樣的目光,直到兩名宮女從她身旁走過,並疑惑的說道“她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剛進宮便有主子傳喚?”
“可不是嘛,真是奇了。”另一名宮女也很疑惑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