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然聽到王馨萍的聲音,處於震驚的韋德廣一干人像是真見了鬼,呼啦一聲向後退了一步,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萍萍,醒了?!”王馨萍的父親還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嗯”王馨萍點了點頭,很意外的看著大家的反應,好奇的問道:“爹,這是給誰發喪呢?”
在場眾人嘴角抽動著,眼瞅著王馨萍,心裡憤憤的想到,還不是給你這丫頭。今天真是活見鬼了,眼見著要送到火化廠的屍體,居然活過來了,居然還不是詐屍,這事真他孃的稀奇,怪異。
王馨萍突然起死回生了,喪事自然沒法進行了。
眾人七手八腳的將黑布等把一干喪禮用品撤掉了,酒席卻是沒有撤去。閨女沒事,這是皆大歡喜的好事,正好藉著這次機會好好的慶賀一下。
吃過酒席後,韋德廣和親家一商量,臉上已經滿是怒色:“今天兒媳婦差點被火化,要不是活神仙降臨,後果不堪設想。造成這一切的都是醫院中的那群庸醫,必須找他們要個說法。”
韋德廣的想法一說出來,當即得到了外來賓客的響應。
眾人也不猶豫,紛紛出門,聲勢浩大的向安城市中心醫院趕去。
此時的安城市中心醫院,與韋德廣家的情況截然相反。紅綢橫掛,彩旗飄揚,一副貴客臨門的景象。
一輛輛大巴停在醫院外面,一水的高階轎車停放在停車場。
在辦公大樓上那顯眼的字跡,告知了市民。醫院內發生的大事:“熱烈歡迎,各級外賓和醫界同行蒞臨本院指導交流工作。”
韋德廣一行人趕到醫院時,看到的景象真是此般。
看著那橫幅。韋學柱膽子一壯,氣呼呼的說道:“正好有外賓,咱們非得讓他們給個說法。真想著扯皮,咱就讓他們好好的丟丟臉。”
韋學柱的想法,正好應了大家的心思。
韋德廣和親家前來的途中,還在擔心,這醫院方面會不會耍賴發橫。現在有了外賓。正好讓他們投鼠忌器。
一群人再不遲疑,呼啦的湧進了醫院。
醫院的保安看著湧來一大群人,還個個的臉色不善。趕忙給醫院打了電話後,抄著警棍出來維持秩序。
“兄弟,這裡沒你們的事。我們不是來鬧事的,只是要一個說法。你們別閒的沒事找捱揍啊。”韋學柱畢竟做過保安。見有人阻攔。趕忙亮明來意。
“這位哥哥,這是我們的職責。大家有話好說,別傷了和氣,畢竟以後還得來治病。”醫院保安趕忙的勸說。
“別跟他胡扯,趕緊進去,找醫院管事的。”韋德廣催促道。
韋學柱聽到這話,推開保安,快步向醫院大樓跑去。
醫院的保安見攔不住。索性做了做樣子,讓一干人進了辦公樓。
辦公樓會議室內。醫院的副院長寧厚德看著在座的外賓和醫院專家,正做著熱情洋溢的講演。
他的講演還沒到高*潮,前臺護士敲門走了進來,低聲跟寧厚德說了幾句話。寧厚德的臉色當即變了模樣。
聽聞醫院內來了一群人,還像是鬧事的,寧厚德再沒有演講的興致,匆匆的說了幾句話,就讓接待人員帶著外賓去休息。
若在場的人是華夏人,寧厚德這份安排可謂是正常不過。可是,很多外國人的做事方式,與華夏人恰恰相反,他們像是彪子似的,非得要立刻開始工作。
寧厚德跟這些外賓講不通道理,索性囑咐接待人員:“將這些外賓送到腦外科或者心臟外科。”
接待人員趕忙應下來,帶著外賓離開。
寧厚德之所以這樣安排,就因為那兩個科室比較危險,外來斷不敢到哪裡鬧事。畢竟一旦發生事故,誰也擔當不起。
應付了外賓,寧厚德這才帶著人去處理韋德廣等人的事情。
韋德廣一干人倒是輕鬆的進入了辦公樓,但半路上卻是被醫院的護士和醫生攔住了。也不知道誰出的餿主意。
面對著那些白大褂,韋德廣一干人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了。這些白大褂打不得,罵不得,要跟他們理論更是不行,他們在醫院啥權利也沒有,說了也是白說。
在眾人對峙時,寧厚德終於擠開人群,出現在韋德廣的面前。
“你們是什麼人,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敢帶人到這鬧事?”寧厚德不愧是當領導的,那架子擺的十足,活像是跟小癟三說話似的,不見絲毫的客氣。
“你是醫院的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