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汪毅輝變回正常腔調:“那青玉峰平白無故的多了玉石,應該是老闆的傑作。能不能在全國多搞兩處,我想把公司開遍整個華夏。”
聽著他的雄心壯志,黃俊沉思了一會:“可以,但我必須先解決眼下的事情,時間不確定。”
“有這話就行了,未來屬於我們。再見,老闆。”汪毅輝回道。
黃俊回味了一下汪毅輝所說的話,當即感覺一股強勁的澎湃鬥志撲面而來。那氣勢,幾乎能讓人心血沸騰。
“這傢伙上癮了。”黃俊評價道。
燕京,已是華燈初上。街面上別的東西,只有車。那車隊排出數公里遠,婉然就是鋼鐵長龍。
黃俊坐在車內,有些著惱。nǎinǎi個熊的,來的不是時候,遇上堵車了。
司機師傅不急不躁的聽著收音機,好像已經司空見慣。
“師傅,這堵車天天這樣?”黃俊好奇的問道。
“可不是咋滴,一天到頭就沒有通暢的時候。幸虧限號,不然,這路就不是路了。”司機師傅很無奈的回道。
“不是路是什麼?”黃俊追問道。
“車輛展銷會啊。你沒見啥車子都有?貴的,便宜的,大排量的,小排量的,也沒有貴賤之分了,全他孃的塞一塊了。”司機師傅好像還有點火氣。
黃俊聽著這話,搖頭笑了。這大城市就是好啊,很訓練耐心啊。
堵了一個多小時,黃俊終於能夠看到紛紛後退的路燈了。以前怕車速快,錯過路邊的風景,現在,黃俊很喜歡這種快速行進的感覺。
靜心咖啡廳內,音樂輕緩,讓人心靜。
黃俊和朱易鴻一人一杯咖啡,像是搞基的基友,面對而坐。
“是因為孟家的事?”朱易鴻攪動著咖啡問道。
黃俊咂著舌,很驚訝的說:“你們朱家人都這麼聰明嗎,一猜就中,簡直能去買彩票了。”
“這事沒戲。”朱易鴻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下,搖頭說。
“怎麼講?”
朱易鴻放下咖啡杯,看著黃俊說:“涉及到的人太多。當年,孟家在出事之後,好像是給過撫卹金。但是,人死不能復生,很多家庭破碎了。有人抓著這事不放,要求嚴懲孟興龍。”
黃俊理解的點頭:“能讓我見一下首長嗎?我想聽聽他是什麼意思。”
朱易鴻搖頭:“我爸知道會有人幫孟興龍求情,但這事,必須按法律程式走。問題實際上還是出在那些受害者的遺孀身上,安撫他們比走關係,找法律的漏洞要容易的多。”
黃俊沉思著點了點頭:“說的有道理。”
頓了頓,黃俊狐疑的看著他:“朱伯伯應該有對策,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要交給我?”
聽到黃俊這麼問,朱易鴻滿臉喜sè的看著他:“聰明人啊,一點就透。”
說著話,他拿出一個優盤,扔在黃俊面前:“六十三個人的資料全在其中。有些很好安撫,無非是錢。有些人的困難,卻是很費周折,不是錢的問題。”
“多謝。”黃俊把優盤收起來。
“客氣。”朱易鴻笑著回道。
兩人相視一笑,同時伸手,端起咖啡。
燕京的晚上,景sè很美,四處是燈光,完全的不夜城。
坐在車內看著沿途的高樓大廈,黃俊挑著眉,咧著嘴樂了。這基巴事整的,全給交通部門交路費了。
黃俊沒有在燕京住下,當晚就坐車趕了回去。
長途客車回到安城時,黃俊看到東方一個火球露出了臉。夜晚,居然不知不覺的又過去了。
好在已經在車上睡了幾個小時,黃俊也沒再浪費時間,滿臉疲憊的坐進了魯有泰的車裡。
“沒睡好?要不要再休息一下?”魯有泰關切的問道。
黃俊搖頭:“去了一趟燕京,找朱易鴻要了點東西,連夜趕回來的。”
聽著這話,魯有泰驚訝的看他一眼:“我沒看錯人,丫頭若是跟了你,我真放心。”
黃俊自嘲一笑,擺手說:“我不是什麼好人,只會傷了她。你說的,給她一個完整的家,我盡力。”
魯有泰驚奇的看著他,點頭:“你成熟了,心境不一樣了。”
黃俊擺手,眯上眼。
“這裡面的確有很好解決的,只要花點錢就能做到。”魯有泰的住處。他看著螢幕說道。
黃俊點頭:“那些夫喪再嫁,婦死再娶的,應該可以用錢解決。可活著的老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