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心中的地位也沒有外人以為的那麼重要,不過就是個無足輕重的人而已。
“那我問問她的意思吧。”宋治賢果然很無所謂地說,他就是個花花公子,怎麼會把時間浪費在家庭瑣事上,對於宋語這個女兒他是難得的盡心盡力,除了難忘舊愛之外,最主要的是這個自小流落在外的女兒會來事兒,尤其是和前妻生的那個冷漠木訥的宋書相比,不知道勝過了多少倍,只有在宋語面前,他才找到了做父親的感覺,這種感覺很新鮮,所以他對宋語的關心也就多了一些,否則換做宋書,他是連問上一句都嫌煩的。
“可憐丁嵐走得早,你們這些大男人成天在外頭忙忙碌碌的,哪裡顧得上家裡這攤事,小語和小書一樣都是女孩子,女孩子心思細膩得很,你這麼大喇喇地去說可不行,我看還是我去和她好好談一談吧。”
“那我是求之不得,還是大嫂疼我。”宋治賢高興得很,韓亭說到他心坎上了,他還真不耐煩去說這些家長裡短的事情,有人代勞他自然願意,反正大嫂幫她處理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大嫂是他在家裡最信任的人。
在宋治賢眼裡親切和藹的大嫂,在陳之蕾眼裡就完全不是這麼回事了,韓亭端端正正坐在她的面前,臉色說不上冷凝,卻也是嚴肅高貴,不可親近。
陳之蕾今天在商場遇到傅梓君夫婦,心裡正堵得慌,又被姜煥擺了一道,憋了一肚子氣還沒來得及發呢,又被韓亭堵在這兒擺譜,一向好脾氣好耐心的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