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肌肉也會鬆弛。但我一早一晚日日為他擦洗,這一月來他非但沒有繼續消瘦,臂部、腿部的肌肉倒反一日緊實過一日。
我起先只是關心他傷情,並未在意這些變化,如今聽了凌大夫那般說,又將這些事聯絡起來一想,眉梢逐漸揚起。
這時正巧凝香帶了兩名侍女抬來一大盆熱水,又到了早上為他擦洗的時間。
我如以往一般令侍女們退出,解開他身上衣物,一邊為他擦身一邊檢視他臉上動靜,果見兩片紅暈慢慢爬上他雙頰,一副即羞澀又享受的模樣。
我將擦身用的手巾扔回盆裡,起身就朝屋外走,邊走邊大聲喚屋外的凝香:“聽世子說慕容安歌的邀請函今早又發來了,這都已經是第幾趟了?這人最煩不過,不如我去和世子說說,就去一趟宴都吧。”
“去不得!”
床上那個原本應該處在“昏迷”狀態的人突然翻身而起擋在我面前。雖然連月來為他梳洗、換衣已經習慣,但此刻他站在面前分明已恢復到受傷前的狀況,面上眼眉清澈、身上精壯強健,讓我頗有些心跳臉熱。
“這就醒了?”我斜了他一眼問道。
他紅著臉吶吶地道:“醒了……也才幾日吧。”
我甩開他作勢相擁的雙臂,抬腳便走到院裡。
他急忙跟上,突然想起自己赤著上身,下面也只著了一件中衣,慌忙跑回去胡亂穿了外衫,幾步奔出來將我拉住,俯在我耳邊道:“不就是貪圖你在身邊照料嘛,這不,我才剛醒來,你便要走了。”
說到最後已帶上了長長的鼻音。
我又好氣又好笑,堂堂鎮國大將軍,竟然使出耍賴撒嬌的伎倆,正轉身對住他想要發難,他已折了一朵剛開放的桃花插在我髮髻,笑道:“真好,一覺醒來,桃花正開。再過兩個月,待這裡的桃花都謝了,我便帶你去那個桃花谷,希望這次不會再有意外。”
我雖先前有些氣惱他裝昏迷害我擔心,但此刻見他真情流露也是心中泛甜。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問道:“你昏迷前曾說,夢到我倒在你懷裡化成細砂,那是怎麼一回事?”
他猛地將我摟緊:“只是噩夢一場,不必再提。”
“哦,是噩夢。”我想起前世種種,而今時今日已截然不同,心願盡了,不由自主地回抱住他,“那麼現在這些不是夢吧。”
“不是。”他堅定地道,“我該還你的是一生一世白頭到老,如今還未還清,怎麼可能是夢。”
我在他懷中點頭,微微而笑:“對,你欠我一生一世。”
他忽地眨了眨眼,不懷好意地道:“最重要的,欠你一個洞房之夜。”
我預感不妙,剛想從他懷中掙脫,他已一把將我橫抱,輕咬著我的耳道:“禮教嬤嬤可曾教過你,一日之計在於晨?早晨是男人最強壯的時候。”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好了,他倆恩愛去了,從此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作者豬還在這兒唏噓感嘆呢。
這是我第一本完結小說,完結的時候真好象做了一場夢一樣。
寫這部小說的過程並不輕鬆愉快,就象公主和將軍的愛情史一樣,整個過程茫然而艱難。同時上班、唸書、帶孩子、寫作造成身體上的疲憊,看到吐槽留言時心理上的打擊,一路伴隨著我的日日夜夜。直到寫完,我都有些不敢相信我竟然堅持寫完了。
我想這就是真愛吧,無論得到支援或者得不到,你都會堅持。如果失敗,他們會說你是固執,如果成功,他們會贊你是執著。但這其實就是真愛,如此簡單。
再次感謝大家的包容和鼓勵。接下去因為工作變動和期末大考,需要停寫兩個星期。下一篇小說的名字是《一醜傾城》,如果對我還有些信心的話,收藏我,等看我在下一篇小說中的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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