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得怎麼做。”
皇后將白色的棋子放到棋盤上說道“一心不可二用,正揚,你輸了。
趙正揚將棋子放到一旁“兒子認輸了。”
“不是你要認輸,而是你的心不在這裡,去吧,去看看雪兒怎麼還不回來,你們也回去吧,母后也乏了,就不留你們小兩口吃飯了。”
皇后摸著額頭,最近他總覺得自己的身子乏累。
“母后也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
“嗯,你放心,母后知道自己的身子,你且回去吧,好好對雪兒才是。”
皇后擺擺手。
若芳在一旁看的憂心。“娘娘,您要不要宣太醫看看。”
“不用了,本宮累了,休息吧。”
皇后擺擺手。
“正揚告退。”
“去吧。”
另一邊龐落雪跟著王公公出了皇帝的宮門。
“豫王妃,老奴只能送到這裡了,前面就是皇后的晨熹宮殿了。”
“多謝公公,本宮累了,勞煩公公跟皇后和豫王說一聲。”
龐落雪說道。
“老奴遵旨。”
王公公說道。
龐落雪自己一個人慢悠悠的走在皇宮裡面,入冬的時節,到處都是蕭瑟。唯有皇宮還是繁花似錦,熱熱鬧鬧。
豫王府的馬車在外面,見到只有豫王妃一人便問道“娘娘,王爺呢?”
“王爺要跟皇后用膳,本宮乏了,先回去了。”
“是,王妃。”
豫王府
龐落雪看著紅色的喜字還在上面貼著。但是在她的眼睛裡面早已經是諷刺。這上天是公平的,縱然給她重生的機會,有些東西還是要用力還債的。
“王妃。您回來了。”
紫鵑在一旁看著龐落雪說道。
“紫鵑過來幫我換衣服,找一件素色的衣服,我們回去。”
“小姐,你這是要去哪裡?”
紫鵑難以置信的看著龐落雪。
“回我們自己的家。這個地方,我真是一刻都不想呆在這裡了。”
龐落雪狠狠的將自己頭上的簪子拔下來。黑色的頭髮如同瀑布一樣滑落。
“小姐,奴婢這就去準備。”
紫鵑說道。
龐落雪頭上斜插雕花木簪,將眉心的花瓣給擦掉,淡掃娥眉。一身銀絲墨雪茉莉含苞對襟振袖收腰絲制羅裙宮裝,雅而不俗的鵝黃色,淡淡的幽雅。腰間一朵大大的乳白色蝴蝶結;更顯妖冶;拿起一根蝴蝶金步搖,想了想。卻又放下,從盒裡挑出不顯眼的飛蝶墨雪鏤寶髻花翠簪,斜插水鑽山茶繪銀華勝,芙蓉清淤墨頂翠色串珠步搖,帶了紫金嵌芍藥白羽搔頭,盤上並不華貴的雲髻,繫了一條翠色葬雪上等宮絛,別上茉莉耳環,裙襬淡淡的星點著最愛的茉莉;寬大的水袖反襯出自己娉婷的身姿,嫋嫋的青煙,潺潺的流水,只是這一顰一笑,卻也牽動人心,靈動的茉莉耳飾在冬日的陽光下閃爍著,翠色葬雪上等宮絛若隱若現,盈盈含笑的在頤雪的陪伴下,仰望天空,滿園的春色,使自己拋開了雜念,惡狠狠的握著桌子上的紅色的瓷瓶。
“我們走!”
龐落雪說道。
“是,小姐。”
龐落雪這邊剛出門,迎面走過來的焦急的趙正揚看著龐落雪一身素衣,心裡咯噔了一下,心裡也有些不悅。
“你去哪裡了,怎麼不說一聲就回來了,也不等我。”
趙正揚不悅的看著龐落雪“怎麼穿的這麼素淨。”
龐落雪抬起臉黑白分明的眼睛,眼神裡面像是冰冷的冰渣。
“你這是怎麼了?”
趙正揚小聲的說道。
龐落雪冷笑兩聲“你父皇,你的母后看來都不希望我有孩子,賜給我的湯羹裡面放了柿子蒂,還有你父皇還要每日賜給我喝,趙正揚,你真的很讓我失望。”
龐落雪將手從趙正揚的手裡拽出來,帶著紫鵑走了。
浮水在一旁看著趙正揚發白的臉色擔憂的說道“王爺,王爺,王妃走了,您要不要追回來,今天可是您成婚的第一日啊。三日才回門,這是規矩。”
趙正揚的心裡不住的發冷,柿子蒂,柿子蒂,這是讓女子不孕不育的藥,父皇是要做什麼?
“走,跟上去。”
趙正揚一陣風一樣牽著馬,縱身上馬。
浮水嘆了一口。
龐落雪回到龐國公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