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錢的,他們賣的多,他的‘提成’也多。
‘提成’是個新名詞,劉二還不是很懂,不過大體意思還是清楚的。
例如每個賣烤串的小販,烤串賣出去是三文,本人可以提成半文錢,剩下兩文半便是主家的。別看這半文錢少,這烤肉串的生意看似不起眼,實則生意極為火爆,哪個小攤每日不是賣個兩三千串的,加起來一日能賺好幾兩銀子,一日下來不多,一個月加起來可就是好幾十兩了。
看得他都眼紅不已。
不過他也沒什麼好眼紅的,‘少爺’說了,每銷出去一百根烤串便會給他們這些負責‘後勤’的提成十文錢,根據這些日子銷量來看,一個月差不多能分到三百兩左右的銀子。
當然這些提成也不是他一個人分,還有下面還有許多人。例如負責點數計算的,例如負責記賬收銀子的賬房,還有那些負責切片串肉的等等。
他們並沒有月餉,幹活兒也不管飯,‘少爺’說了,多勞多得,並出具了一系列提成比例。
綜合下來,照目前這個生意來看,劉二這樣的管事一個月能分到七、八十兩銀子左右,賬房和幾個小管事要少些,一個月差不多能分到二、三十兩不等。然後便是下面幹雜活兒的了,每個月也能分到六、七兩不等。
銀子拿的多,也代表責任很多,‘少爺’也交代了,一旦發現偷奸耍滑,以次充好,差事沒做好,便換人來做。
有利益的驅使,從上到下自然都盡心盡力,最近羊肉需量加大,劉二可是連著跑了好幾日才弄了幾個肉價便宜肉質又好的供貨商戶。那些負責切肉串肉的婦人,也不見懶散,幹活又快又好。
因為‘少爺’還說了,這提出來的銀子由他們這些人一起分。但如果耽誤了差事,便需要再招工進人,一筆銀子十個人分與十一個人分能是一樣的嗎?
不光下面一些幹雜活的婦人不願意,他劉二不也不願意啊。
這些日子的各種認知,不光重新整理了劉二的眼界,也足以讓他明白‘少爺’很多行為舉動,看似荒誕,實則非常實用,並自此將‘少爺說’當做至理名言了。
想當初,劉二還覺得少爺是個小孩子,肯定是鬧著玩兒的。如今他不禁感嘆,‘少爺’真是天縱奇才!
***
與此同時,被劉二稱讚天縱奇才的某人,正在十分沒有形象的‘分贓’。
“咱們兩個第一次牛刀小試,自然要見到真金白銀,才能體驗到成功的美妙滋味。本來我想讓人換了銀子的,可你肯定帶不回去,所以就換了銀票,方便點兒。”駱懷遠拍拍面前的箱子,眉眼飛揚的對沈祁說道。
沈祁對銀子這東西,其實是無感的,因為不缺,當然就沒有駱懷遠如此激動了。不過自己第一次做買賣就似乎很成功,也是讓他挺驚喜的。
尤其他似乎也沒幹啥,也就將人手找齊了(還是他娘找的),然後全部丟給了駱小胖。
“來來來,你一張,我一張,你一張啊,我一張……”
駱懷遠一邊嘴裡唸唸有詞,一邊從箱子裡拿出銀票發著。發了沈祁一張,他定會在自己面前放一張,胖臉上帶著遮不住的笑,笑得見牙不見眼。
隨著‘你一張啊我一張’,沈祁漸漸頭有些暈了,並不是這金額為一百兩面值的銀票有多麼稀罕,而是他被念得頭暈。
緊接著,他便驚奇起來。
這到底有多少啊,怎麼發了這麼久還沒發完?
其實讓駱懷遠來想,他本是想都換成銅錢的,然後堆成一張床,他在上面睡上幾日過個癮。這個夢想早有了,想他當初在現代那會兒,最大的夢想便是買彩票中個大獎,然後獎金全部換成一塊錢硬幣,在上面使勁打滾。
可惜夢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這個夢想現代那會沒能成真,如今可以成真,卻又礙於各個方面,只能讓他體會下數銀票的快樂。
昨日這個月紅利送過來,駱懷遠數了一個晚上,即使早就知道大概數目,也沒有看到如此的多的銀子讓他興奮。
“沒多少沒多少,這個月咱們也就賺了一萬餘兩銀子,零頭還在賬面上,整數我昨日讓小安子去提了回來,咱倆一人五千。”駱懷遠臭屁的擺擺手。
“一萬兩?”
沈小二這熊孩子再怎麼五穀不分,也不是不識數的。他知道一萬兩代表是什麼,例如他曾經聽她娘說過,整個鎮國公府一年嚼用加人情來往差不多得一萬多兩銀子。例如,他娘在‘珍寶坊’打個簪子,差不多要一千兩左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