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
嚴嫣的臉色黯淡了一下,“你到現在都不說實話,對付孫士敏我能理解,因為這老頭實在很煩。羅弼時那邊又是為何?他與咱們可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又何必在他身上下那麼大的功夫?”
見對方不答,嚴嫣一把將他推了開。這次推開了,其實以嚴嫣的力氣別說一個駱懷遠了,兩個都推得開。有時候推不開,不過是心裡不想推開。
她躺了回去,還是以脊背對著駱懷遠的姿勢,不再說話。
良久,一聲深沉而悠長的嘆息聲傳來,背後欺來一人。
“阿嫣,你信我嗎?”
嚴嫣沒有說話。
“相信我,我做任何事,都是為了咱們好,都是為了咱倆能永遠永遠的在一起。”
嚴嫣仍然沒有轉過身,聲音卻有些哽咽。
“那你為何不告訴我你的目的?你做什麼都是自有主張,而我從來都是最後才得知,這種感覺並不好。”
駱懷遠貼了過去,將嚴嫣緊緊的抱在懷裡。他滿臉心疼,細細密密吻著她眼角迸出淚花,“都是我不好,我以後做什麼一定事先告訴你。至於原因,相信我,等到合適的機會,我一定會告訴你。”
靜默了好半響,嚴嫣突然道:“你是不是想那個位置?”
空氣凝滯了起來。
其實這些並不難猜測,作為皇帝的兒子,只要安分守己,可以天高皇帝遠的在封地過一輩子無憂無慮的日子。從駱懷遠日裡的行為來看,他似乎折騰得有點過頭了。當然這些外人是看不顯的,但並不代表作為枕邊人的嚴嫣也看不顯。
☆、第146章
“你是不是想那個位置?”
這個問題真是尖銳而又現實。
將話說出了口,嚴嫣便不再出聲,而是緊繃著身子等待對方的答案。
良久,駱懷遠嘆了一口氣,道:“相信我,我真沒想那個位置。”
嚴嫣轉過身來看他,“那咱們完全可以安分守己的過自己的日子,你又何必成日裡瞎忙活呢?”
“你不懂。”
“我不懂什麼?”
他抱住了她,道:“即使咱們不去想那個位置,父皇在還好,若是父皇不在,咱們手裡必須有自保的資本。”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