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如今已是‘查無此人’,身份名字對她來說已是不重要了。
嚴倩大喜過望,跪下來給吳馮昊磕了幾個響頭,才被吳馮昊制住。
吳大夫人剛安撫女兒消停些,沒想到居然等到的這樣一個訊息——
她的親兒子來告訴她,他要納那個她想生吞活剝了的小賤人為妾!
並且她親兒子還做出一副為母解憂的樣子,著實讓吳大夫人簡直想吐血。
可吳大夫人能說什麼呢?首先確實是她們有短被人捏著,唯一解決後患的路又被堵,哪怕吳大夫人是吳馮昊的親媽,她也想在兒子面前保持一個和善慈愛的形象,怎麼好赤/裸/裸的說要將那小賤人弄死才能以絕後患?
於是嚴倩所想成真。
吳家大房吳馮昊的院子裡,像模像樣的掛了紅擺了酒,將嚴倩當做丫鬟抬了姨娘,住進了吳馮昊與柳氏住處側後的一處小跨院裡。
故事自然沒有這麼簡單就結束。
吳馮昊確實是個不錯的男子,他並未起趁人之危的心思,可架不住有人對他起心思。哪怕自己如今已經有了名分,但再沒有加個事實更讓人放心了。
兩人本就有這個名,嚴倩又慣會裝相總是引著吳馮昊三五不時來看她,這麼一來二去,事實便成了理所當然。
吳馮昊多了一個善解人意、孤苦無依,又貌美如花的枕邊人。
從裴姨娘身上所學到的東西,這一下嚴倩終於有了用武之地。上拿夫君,中拿夫人,下面還兼顧培養自己的勢力。
柳氏是個柔順的性子,自然不是嚴倩的對手,嚴倩又慣會上眼藥,總是在吳馮昊面前裝得一副柳氏趁吳馮昊不在欺負她的模樣。吳馮昊和柳氏也因此有了嫌隙,嚴倩在吳家後宅可謂說是混得如魚得水。
唯一不美的就是吳瓊瓊此人。
吳瓊瓊臉上傷好後,不免還是留了一道疤。
那道疤並不顯,用脂粉些許遮掩一二也就看不出了,可吳瓊瓊心裡恨啊。又得知那賤人居然成了自己大哥的妾,她一邊暗罵著賤人,三五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