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存活於這個世上!”
“你!”姚可心已經聽不下去了,她狠狠地瞪著吳媽,狠不能把她瞪出無數個窟窿洞出來。
“還想當什麼大小姐,下輩子擦亮眼睛再投胎吧!”
“你給我滾,我不要聽你說話,你滾,滾啊!”
“該滾的人是你吧。這是姚家,最沒權利的人就是你!”
姚可心已經徹底瘋狂的,她猛得站起來,就朝吳媽撲了上來。
要是她哪裡是吳媽的對手。姚可心從出生就註定是個悲劇,可以說她從出生的那天起,就是錢美椒為了進姚家的產物。從小就被錢美椒當大小姐養,結果生得不像,養又養不出來,弄成現在這樣七不像。
不像大小姐那樣高貴。
不像大小姐那樣氣質。
不像大小姐那樣自信。
不像大小姐那樣出彩。
不像大小姐那樣優雅。
不像大小姐那樣魅力。
更不像大小姐那樣有氣魄!
她就是錢美椒養出來的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廢物。對付這種只有花架子沒有多少實力的廢物,吳媽可畏是手到擒來。
不過,吳媽聰明的沒有出手,她只是捉住姚可心的飛舞過來的手,狠狠地把她往地上一推,大叫:“來人啊,快來人,這個人瘋了。”
聽到叫聲的姚家下人,都趕了過來,趁著姚可心再次發狂的時候,一下子哄上去把全扭了起來。
吳媽看著這樣瘋狂的姚可心,倒是一點兒都不驚訝,似乎早就在她的意料中一樣。她十分冷靜地給姚梓穎打了電話,說明了一下情況。
姚梓穎只完,只是淡淡地說:“既然人都瘋了,那就是精神問題了,送到精神病醫院。讓他們好好檢查,這可是具備傷害性的危險分子,可不能隨隨便便就放出來!”
此時,跟著她一起上洗手間的陳晨,詫異地望了她一眼,問:“誰得了精神病,真是可怕。”
“我倒不這樣認為。一個生理有疾病的人,是隨時都可以發瘋發狂的。要知道這種潛伏期是才是很可怕的,因為我們都不知道她會什麼時候突然發病。但是,一但她的瘋被證實了,那就不同了,已經被隔離了的人還有什麼好怕的。”
陳晨溼淋淋的手就朝她的臉蛋摸過去,“你個小壞蛋,又使壞了吧。”
“表姐你這可是真冤枉你表妹我了,你看我就站在這裡,什麼也沒幹!”
陳晨眯起漂亮的大眼睛,“難道你不知道這個世界有一種很神奇的生物,就算你把它千刀萬剮,碎屍萬斷,它依然還是能好好的活著。只要被它粘上,你不甩掉它,它會繼續吸你血,直到吸乾為止。”
“表姐,你是再告訴我,姚可心這個人就像水蛭一樣嗎?”
“什麼像,她分明就是!”陳晨嫌惡地撇撇嘴,“她在臺灣的時候,我可是見識過了。這種人啊,她壓根兒就不合適當人類。她就應該回到她自己的世界裡去,你可別告訴我,你還沒有想好怎麼對付她!”
“放心吧,水蛭這種生物最怕就是火了,而我們人類偉大的祖先早就發現了火種,不怕不能將它燒成灰燼。”
“你可真夠狠的。”陳晨一想到姚可心被火焚的場面,就忍不住哆嗦起來。她雖然比姚梓穎年長,卻也只是年長了幾歲而已。同樣都是二十幾歲的年齡,和姚梓穎相比,她就差了一截。
不過陳晨卻從來不在意這此,畢竟她可不是姚梓穎,身上揹負著家族的使命。相反的她很是同情姚梓穎,從小到大,等待她的就永遠都是永無止境的學習,玩耍這個名詞對她來說基本上就是零。
可以說姚梓穎有今天的成就,都是她努力和認真換回來的。她是天之驕女,可她卻從來都不自負,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別人給的,而是她自己努力的結果。
所以,陳晨打心底是很佩服自己的這個表妹的。
最近的一段時間,錢美椒的小日子過得那是有滋有味。這種滋味的生活,來自同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不僅僅讓她身體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更讓她的心靈得到了空前的滋潤。
在錢美椒的心裡,阿爾傑就是一個移動式的ATM機,隨時存隨時取,不受時間跟時空的限制。有了這麼一個ATM機,錢美椒做夢都會笑醒。
阿爾傑不同於她交往的任何一個男人。這不僅僅只是阿爾傑在金錢上對她的大度,更是從多方面體現了出來。比如說,阿爾傑的開放和信務,對於姚美椒來說。阿爾傑似乎已經把她當成了未來的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