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著,白女一步就跨到二狗炕上,一雙腿塞進了二狗的被窩裡,二狗睡得正香,一下子就被驚醒了,他驚訝地看著白女,把自己用被子包起來,把白女光溜溜的露在了外邊。
白女衝著二狗笑著說道:“二狗,咋啦,嚇著你了吧?我一個人睡不著,來找你了,看把你嚇得,我又不是老虎。”
二狗很快在白女的胸前看了一眼,說道:“白女,你這是幹啥?快過去。”
白女依然笑嘻嘻地說道:“呦,你真夠可以的,我白送給你都不要,你該不是個和尚吧?你放心,我這是自願的,這麼好的事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來吧。”
二狗下身動了一下,很快就挺了起來,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要是這樣做了,不光對不起桃子,也對不起棗花。
二狗說道:“我不想,你快過去,我嫂子就在外邊,要是讓她看見就說不清了。”
白女說道:“你放心,你嫂子不在家,就是讓她看見也沒關係,二狗,你把我晾在外邊你就忍心啊?讓我進被窩去。”
二狗還是使勁攥著被角不鬆手,白女有點著急了,爬在二狗身上,伸出舌頭就去舔二狗的臉,一對大肉球吊在前胸上,忽閃忽閃的。
這時候,棗花進了屋門口,她是來問二狗啥時候去鎮上的,昨天她沒在桃園裡見著二狗,到了二狗家看到鐵將軍把門,不知道二狗和桃子幹啥去了,就今天一大早過來。
“嫂子?二狗?”
棗花說完幾步就到了二狗房門口,看到一個白光光的女人爬在二狗身上,她一下就氣懵了。
棗花大叫了一聲:“二狗,你這個流氓,誰你都敢耍啊?”
棗花不等二狗說話,轉過身就哭著跑出了門。
二狗聽到了棗花的叫聲,聽到她哭著跑走了,一下就急了,一把把白女從身上推開,生氣地吼道:“你這是幹啥啊?你還嫌我不夠煩嗎?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女人。”
二狗說完就很快穿上自己的衣服,白女捱了罵,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轉,抽噎著說道:“二狗,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好心好意倒貼給你,讓你快活,你不感激還罵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二狗下了炕,也不看她光溜溜的身體,現在覺得那身體特別骯髒,特別討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