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好為止。
以為是反饋給廠家的。
根本是他在背後吩咐了周嬸,這麼齷齪!
施潤盯著電梯壁裡臉紅成煮般的自己,心跳撲通撲通,忍不住咬著嘴唇瞎想,這四年他該不會就是對著那些照片……用手的吧?
如果不是,他一直儲存著幹什麼?施潤才不信他就是為了單純拿來想念的!
qin獸,不要臉,她的照片都不放過!
不過罵完了,施潤矯情的,心裡又悄悄有別樣的情緒。
……**……
大廈臺階下的停車區域,男人淺藍色襯衫,黑色西褲,儒雅冷峻的模樣開啟後座車門。
施潤彎腰,雙腿都鑽進了車裡,露在外面的俏臀冷不丁被男人的大手碰了一下,很短的一下,留下炙。熱的溫度。
施潤扭頭去瞧他,他一本正經在和司機說話。
“……”
兒子女兒司機都在車上,兩人肢體接觸的小動作,像足偷。情般。
他也上了車,坐在副駕。
施潤把孩子們的安全帶弄好,手機簡訊的提示聲過來。
她點開,一行字:照片照的很美,尤其是你跪在床沿望鏡頭的最後一張,有時候,我能盯著看個把小時。
320。321:你們一群人看不住她一個?給我去找
施潤:“……”個把小時都在幹什麼?她不想問了。
呵嘴吐著氣,掛了一下耳邊的長髮,在男人的深邃視線朝後視鏡看過來時,緊急望向窗外。
臉頰,似有似無的熱火在灼燒。
……**……
車先把施潤和孩子們送回山腰別墅,接著送他去雙子樓,公司忙碌,下午他不能不上班齪。
午餐後孩子們有午睡的良好習慣。
施潤等兄妹倆睡著,拿起筆記本和手機,下樓件。
她也有她要忙的。
打了個電話給蕭靳林,叔叔出院那天,她就拜託過蕭靳林,把唐意如這些年能夠找得到的看病的病例整合一下,郵件形式發給她。
施潤檢查郵箱,並沒有收到。
電話那邊很吵,時而有敲門聲,內線座機打進來的聲音。
施潤等蕭靳林忙完。
幾分鐘過去,蕭靳林從大班椅裡起身,一手叉著腰間皮帶走向落地窗,男人的背影俊雅清長,蹙著眉頭道:“我十一歲跟在蕭如書身邊,那時如姨時而糊塗,生下小寶的三四年間,蕭如書會帶時常高燒的如姨去醫院看病,年代太遠,病例我找不到。後來四叔找過來了,生活基本有了保障,上升到另一個階層,如姨有專門的家庭醫生。我從家庭醫生那裡瞭解到的不多,你也能猜到,家庭醫生的說法很官方,病人受了重大刺激,同時腦部受過重傷,身體上和心理上都有病症,逐漸發展到今天智力衰退的糊塗地步。”
施潤聽完,等同於基本沒有進展。
她苦惱:“帶媽媽到權威的腦科醫院做詳細檢查,能不能檢查出致病的原因?”
“不好說。”
蕭靳林轉個身,“但我知道,父親一定會反對你把如姨帶走,尤其帶去醫院。”
“我想辦法。”
蕭靳林恩了一聲,說會做蕭如書的思想工作,施潤這邊,可以嘗試從小冰淇淋方面著手。
這個施潤自然知道的。
……**……
GE大廈總裁辦公室。
蕭靳林走回辦公桌,男人長腿抵著桌沿,手裡的手機轉了個圈,他望了眼介面停留在通話人顯示‘施潤’二字上。
收到訊息,蕭雪政要帶著她們母子三人回A市了。
是好事吧,她的聲音聽起來精神又飽滿,幸福就好。
而他……
望了眼滿桌堆疊的檔案,除了GE,蕭家的一切都還壓在他頭上。
這些天,蕭靳林找了資產顧問,把蕭家的大小產業都整合著算了一下,不管蕭雪政回不回A市,蕭家這些,他如數歸還。
與其說歸還,不如說急於想撇下這個重擔。
這麼多年,他早就累了。
辦公室門敲響三聲,他按著眉心,道:“進來。”
女秘書端著一個精緻的三層飯盒走進來,“蕭總,一點過半了,您家裡的司機送來的*骨頭湯和午餐,熱過一遍,又快要涼了。”
蕭靳林抬了下清越的眉,疲倦甚顯。
這才記起半小時前,秘書已經進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