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才支吾:“潤潤,施為律被判入獄的事沒有媒體報道,很低調,是蕭雪政辦的,他勸服了我,我一想,的確啊,除了給你添堵給你倆增加不可能複合的機率外,你知道這事兒還有什麼用?這件事上我還是給蕭雪政一個贊吧,寧願被你誤會四年,也不願你得知自己的父親是個多噁心人的變態,他不想你糾結。現在你知道了,也別糾結。”
施潤慢慢地側躺進被子裡,枕著枕頭,輕輕地落下眼淚。
心裡是一種什麼感覺呢?很沉,很內斂,也很含蓄,他的愛。
……**……
哭了之後很困,施潤睡得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落地窗外黑了。
她爬起來,聽樓下兒子女兒嘻嘻哈哈的動靜,還有男人低沉溫柔的聲音,知道他下班回來了。
開啟床頭壁燈,呆坐了一會兒醒神,紮起頭髮,拿了衣服到床邊換。
剛脫下睡裙,臥室門吱呀一聲開啟。
施潤本來側對著門,立刻轉個身背對,捂住胸口回頭。
走廊逆光處,男人健碩的胳膊抱著女兒,深邃視線直望她。
施潤此刻只有一條小褲著身,壁燈光線恰巧不明不暗,照著她雪白美麗的整個背影,花瓶頸子般的曲線令人噴。血。
腰窩和臀,分明還有某個男人施。暴留下的可憐青紫痕跡。
她愣著,不知該不該彎腰撿起床上的內衣繼續穿。
兩人中間隔著女兒,她又不知該對他吼什麼,一陣臉熱。
男人視線掠過施潤的整個身體,低聲說了句:“sorry。”
開腔時,目光並沒真的很抱歉的從她身上挪開。
施潤在他強有力度的注視下,難免小臉爆紅。
小冰淇淋雖然搞不清楚狀況,萌噠噠傻乎乎的,不過也知道媽咪一直在被看呢!伸出肉肉粉粉的雙手,默默無言,爬上男人的一雙眼睛,堵住。
蕭雪政頓覺尷尬,舔了下薄唇,聲線低沉:“媽媽在換衣服,等會兒找她玩。”
出去了。
施潤渾身被抽了一下似的,鬆鬆軟軟的,摸摸耳根,胡亂穿衣。
她在樓上可勁兒墨跡了會兒,才下去。
別墅院子開著彩燈,三個鞦韆上,兒子女兒,還有一隻貓,男人在後面伺候著搖晃鞦韆。
施潤看著他肩寬腰窄的男性背影,不禁想起遇南哥電話裡說,四年前他發現她懷孕時很高興,當時正值姆媽需要她的腎,他在想什麼呢居然高興,不怕她給不了姆媽腎臟了嗎?
時過今年,她願意相信,他是打心底真的不想要她的腎,他的諸多無奈,當時她並不能完全理解。
此刻再看這個男人,彷彿看到了他隱藏在內心深處許多不為人知的滄桑,她只覺得他更高大了,身上散發出一種厚重堅實的魅力。
夜晚七點半。
施潤從廚房出來,手裡端著兩杯熱牛奶,門口停下,招呼兒子女兒過來喝掉。
鞦韆上只剩下一隻雪白漂亮的貓,蕭雪政停止搖鞦韆,夜幕下站的較遠,點了一根菸。
施潤低頭衝兒子說:“寶貝,你去問問叔叔,晚餐有茴香餃子和木耳餃子,他吃哪種?”
冰淇淋點點頭,跑過去了。
男人皺眉,香菸拿遠了些,一面聽著兒子問一面靜靜朝太太看過來。
施潤耍小脾氣地撇開臉,走進屋裡。
“媽咪!”冰淇淋追上來,“老男人說你包的,什麼他都能吃耶。”
施潤撅撅嘴,沒做聲地走進廚房裡,卻是搶過張姐手裡的小勺子,“張姐,你擀餃子皮吧,我來包,咱們這樣快點。”
……**……
餐桌上兩人沒交流,施潤忙著給孩子們剪開餃子。
偶爾看他,大概是餓了,優雅的吃相吃了一大碗她包的茴香餃子。
飯後蕭雪政去刷牙,茴香是香味,但他不習
慣嘴裡留什麼味道。
施潤帶著孩子們上樓,臥室裡看了會兒電視,拎著一大一小去浴室門口排隊,一個一個給洗澡。
施潤一身溼透,輪到媽咪洗,留下女兒在門口遞睡裙。
施潤洗完澡裹上浴巾,手伸出浴室門縫:“小冰淇淋——”
她晃了晃手,抓住毛巾,冷不防身體被一股不大的力道往外帶,同時玻璃門被門外一隻大手開啟。
施潤落進男人溫熱有力的懷裡。
兩人浴室門口姿勢親密無間,施潤推他,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