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身體卻像要爆炸一樣,氣的不行,她知道自己做了蠢事,不該藉著通話想跑,可是他也沒必要做得這麼狠。
她反手,慌亂中亂抓亂打地推他洩憤,卻被他抓住了雙手,身體被嚴格控制住,絲綢裙子只需一撩……
施潤嚇壞了,心知這沒底線的王八蛋要做什麼。
她驚慌得不肯放棄,與他搏鬥著,在俯瞰的男人視野裡,她這個姿。勢相當媚。人,歪著腦袋回頭瞪他,要把他殺了一樣。
更激得他血液到了沸點,身體緊。繃的程度和姓奮度比以往哪一次都要強烈。
施潤掙扎的全是汗,過度緊張反倒讓她很快沒了力氣,且她越掙扎身後這人越是堅。實,呼吸一下比一下更可怕。
沒一會兒,她力氣減弱漸無,西褲拉鍊拉下的聲音響起。
下一刻,施潤被狠狠釘住在了床上。
施潤屈辱地閉上眼睛,眼角的淚立刻滑下來,五官皺的擰巴她不許自己出聲,身後的人也沒出聲,算是給她最後的一點尊嚴。
一室安靜,只有那力度控制下細微的聲響,羞。恥得施潤又睜開眼睛,萬種情緒激。流下她臉紅無比,哭著,身子一晃一晃地,眼睜睜地看著遠處的手機,快結束通話,快點結束通話……
身後卻伸出一隻手,輕鬆夠到手機,拿起來要往她耳邊湊。
如果可以,施潤真想撕了他,可是不能,她不敢發一點脾氣,唯有討好,唯有淚漣漣地用眼神求他。
放過她吧。
男人眼眸裡暗藏烈火,漆黑逼人不已,盯著她,手指緩慢劃拉,切斷通話,陡然開始用勁。
施潤哭得厲害,臉埋進被子,死死埋著,任他怎樣發狠,縱使身體潰不成軍,她犟著就是不發聲。
可她越這樣,這人越不會放過她。
她記起前些天他把她抵在門板上說的那句狠話,越積累越爆發得厲害,他會弄死她。
……
真的沒有食言。
這一晚上,施潤就在這間房裡,去了半條命,沒有閤眼。
房間不大,也不小,幾乎每個能用的地方,他都興致非常的用了一遍。
天亮,施潤在他懷裡,奄奄一息,這人精神越發不錯地拍了拍她紅。嫣不退的小臉蛋,提起她就位:“十點鐘我有會,還有三個小時,太太。”
“求你,求你……”她啞了嗓子,她哭得不行,小小在抖的雙手合十這麼求他拜他,可他不管。
他還溫柔地跟她耳語:“昨晚個剛開始你那不屑的小眼神,是不是以為我三十七了一次完事兒?寶貝,當我四年和尚白當的?我能保證,你六十我七十二,照樣把你伺候得像昨晚這麼叫。別哭,你有本事就讓我快點……出,沒本事,那就受著。”
“……”她沒那個本事。
……**……
施潤醒來時,有意識時,發現自己回到了別墅。
已經是晚上。
身體沒有黏糊感,被處理乾淨了。
可是疼得噝噝的地方還是劇疼,散架痠痛的各部位也癱著,被他一晚上折騰垮,完全起不來。
一室明亮,窮兇極惡的罪犯不知所蹤。
施潤強撐著,努力許久,放棄起床,想拿床頭櫃上的水杯,手抖的,水杯掉在了地上。
臥室門立刻被人推開。
“太太不要動!”進來是施潤不認識的中年女人,傭人服裝。
施潤捂著被子,臉縮在裡面,確定她身後的門口,不見那可怕的男人,她才鬆了口氣,“你是?”
“我是先生新僱的傭人,叫我張姐,太太,你上了藥,有些微的出血,不要亂動。”
“……”
施潤的臉一下子滾燙青白,被子底下伸手去摸,混蛋居然讓她出血了?!
手也被人溫柔按住,張姐撿起杯子,重新倒了杯水,扶著施潤起來,“太太也別惱,一丁點血絲,先生已經後悔得不行。”
施潤冷著小臉,拒絕這個話題。
“我孩子呢?”
“小少爺小小姐在樓下,王奶奶帶著,本來王奶奶上來照顧太太你的,可是先生說怕你不自在。”
算他還沒有泯滅天良!讓王奶奶知道她是怎麼回事,還不如讓她死了算了。
她問了一遍,怎麼回來的?
張姐會意,說中午王奶奶帶著孩子們在午睡,先生開車抱回來的,誰也沒看見。
施潤才放下心。
晚上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