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不近地跟著,他從車窗往外看,那輛捷達堵在他前面,讓他近不了計程車的身。
蕭雪政對這女孩看來是上了點心的,料到他會跟蹤,居然派人護送著。
跟了一陣,顧珏知道沒戲,他倒不急在今晚,乾脆把車停在路邊。
他打電話給張警衛員,要了一份上次在飯店露臺拍到的擁吻照片。
照片數十張,顧珏選取了一張女孩的正面照。
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給我查個人,照片發給你了。”
結束通話電話,顧珏點了根菸,盯著照片裡被吻得發軟的女孩,眯起眼睛。
怎麼說呢,凡是蕭雪政的女人,他就無比的感興趣。
……**……
各學院的期末考日期不一,但到此時基本都已結束,大部分學生在考完的當天或者第二天就陸續收拾行李回家。
還住在宿舍裡的學生驟減大半。
樓媽的工作也相對減輕,夜裡會早些關宿舍樓門。
十點十分,樓媽拎著鑰匙,目睹一個女孩在冬夜的雨中走走停停,神情恍惚。
“施潤?”樓媽皺眉衝外面喊,認得這學生,上次因為她宿舍出現一隻漂亮的貓,樓媽喊這女孩下來教育過,宿舍禁止養任何寵物。
樓媽又喊了幾遍,那抹身影才似乎有了靈魂,細蒙灰暗的雨絲裡,她的羽絨服打溼大半。
施潤走進宿舍樓,凍得全身哆嗦而不知,牆面上有鏡子,倒是看見了自己沒什麼血色的臉。
“孩子,咋哭了?”樓媽問。
施潤低了頭,宿舍樓裡到處是暖氣,身體緩過來了,才發覺眼睛很痛。
她哭過,她也不知道。
興許是醫院裡和頭牌叔叔分別的那一幕,讓她難過。
他問她,有沒有什麼要問的。
施潤搖頭,表明她拒絕去了解這個有孩子的男人的任何一點資訊。
她是著實被嚇到了。
從急診室聽見小唯喊他爸爸的那一刻起,她就懵住。
頭牌叔叔,再也不是她認識的那個頭牌叔叔,他居然有個這麼大的孩子。
相識近四個月,她盲目地喜歡上他,在他的魅力光環裡,她沉醉又衝動,只管和他接觸,只管喜歡。
現下,卻驚慌發現自己喜歡的是個英俊空殼。
關於這個男人的一切,她在腦海裡蒐羅。
竟只搜尋到三點:
知道他的名字,叫雪政,誤以為他被殺那次,在警察局,他在筆錄下簽名,她匆匆偷瞥,連姓氏都沒瞄到。
知道他的手機號碼。
知道他養了只貓。
至於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