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始終銘記兒子那句‘鐵板’!
“施潤!”
“啊——”
施潤的小心肝嚇得啊。
“叫啥?”來者是下午一起佈置會場的同事,攥了施潤就往外走:“蕭總要這次與會人員的名單呢,不是在你的隨身碟裡?”
施潤著急地開啟水鑽手包:“喏,在這裡給你,我那個頭暈……”
“這麼巧?蕭總也頭暈,讓我去他休息室拿藥呢,我給你送隨身碟,施潤你去拿藥,順便喝兩粒啊,咱們分頭行動不是很好?”
“……”好毛…
作孽啊。
施潤苦瓜著臉,一路鬼鬼祟祟上了二樓,嗖進蕭靳林的休息室一頓廝殺找到頭痛藥,下來。
又是左看右看,確定視線之內無那頭老虎,才趕緊地尋找到她總裁大人的身影。
“蕭總,您要的頭痛……”
蕭靳林鶴立雞群在一圈肥肚矮矬子裡,正清冷相談。
施潤只得警惕地掃視四周,左右,沒有老虎,前後,沒有老虎,斜前斜後,沒有老虎。
再看一遍……
終於,人群稍有散開,蕭靳林接過了施潤手裡的藥,吞服兩粒,伸手要水杯,等待許久男人回頭,哪裡還有這女人的身影?
學漂移的麼,離開都沒有聲音?
施潤看似優雅地走,其實是在向宴會廳偏僻的後門轉移。
直到淡出人們的視線,迅速拿出手機,邊往出口跑邊跟直屬上司市場部經理發了來例假血崩快痛暈在廁所的請假簡訊。
宴會山莊的後門十分安靜,長廊上一個人都沒有,施潤從開了一條縫的雙木大門裡鑽出去。
繞半個山莊,到停車坪取車,就能溜了!
人剛閃出大門,身上什麼東西卻被勾住了。
施潤不能完全回頭,卻也尷尬地發現是透明肩帶!
被門勾住了麼?
她扯了扯了,移了移,都不能把肩帶挪出來,脆弱的肩帶,硬扯會斷掉。
“倒黴!”施潤抱怨著,只得伸手往後試圖拿下那根被勾住的透明帶。
冷不丁爬上背脊的手腕被一股大力擒住,緊接著身子往後一跌:“啊——”
大門敞開,她墜入彌天蓋地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裡!
這才發現,肩帶根本不是被門勾住,是被一根男人的長指扯住了……
施潤聞著那股子馥郁的熟悉味道,只覺血液瞬時逆流——
身子被一雙大手輕而易舉轉過來,這人修長的手指伸出,劃過她胸前戴著的名牌,低沉且絕對陰沉的嗓音響起,帶著極度危險的笑意:“市場部,施組長,這是躲誰呢要逃命?”
施潤:“……”
想哭……
“嗨,這麼巧……”
“可不是。”男人眼底都滌盪出了笑意,那雙永遠別想看到底的眼睛,不反一點光了。
他伸手關上施潤身後的門,臂膀用力,只聽木門啪的一聲!
他逼過來,施潤強忍著卻還是被他身上西裝散發出的迷人味道還有他本身健康成熟的男性氣息繞得眩暈。
蕭雪政伸手又扯她那根透明帶子,勾在手裡玩,視線從她粉。嫩的臉上一路極慢速度地往下。
施潤要被他的視線she穿,就跟沒穿衣服一樣了,她雙手遮掩都來不及,也遮掩不住什麼。
這件小黑裙禮服其實款式沒什麼,普通深V領,魚尾的,裙襬高開叉,算保守的款式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臉色變得那麼恐怖……
真的是塊鐵板了。
施潤在他懷裡,被他強悍高大的籠罩,一動也不敢動,小聲地儘量清楚的和他解釋:“這次晚會開的倉促,我也是臨時接到通知,那我前天才和你通話,那時候都不知道要開晚會,何況開晚會也沒什麼呀,你不都同意我在GE上班麼?我出席晚會總不能穿職業裝吧,這是最得體保守的款式了,真的……”
“呵——”
一聲極低的嗤笑。
施潤莫名一抖!
冷不丁腰上多了只大手,男人看似沒用什麼力道,但施潤就是站不住往他懷裡直跌,並且再也站不直。
那隻大手按住女人的小腰,禮服是絲綢的,觸感滑的像極了她的肌膚。
蕭雪政俯頸,動作非常迅速,弄開她裙襬的開叉往裡面,施潤掙扎,聽見他含笑冷颼颼地聲音:“例假血崩?我檢查一下。”
施潤大腦一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