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她才躲那麼遠家都不敢回,家都不敢回啊……嗚嗚……”
“你冷靜點!說清楚。”
菜菜哭著把昨晚潤潤打電話的事說了一遍。
江州皺起眉頭:“菜兒,你現在不能去找小潤。”
“她一個人生著病!”菜菜拿起行李,“火車票我定好了……”
“蕭雪政也在找她!已經盯上你了,咱樓底下停著一輛黑色小車,他蕭雪政是什麼人,只怕你把潤潤暴露到他眼前你都不知道!”
菜菜的行李掉在地上,沒有正面接觸過那個高深莫測的男人,單是想想就害怕極了。
咚咚咚——
不急不緩沉穩的三聲敲門聲,菜菜和江州面面相覷。
他們倆住的地方,除了潤潤來找,就是鄭天涯,這兩人都不是這樣敲門的。
江州去開門。
防盜門開啟,菜菜小臉一白,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江州第二次見A市這位傾權矜貴的男人,與上次不一樣。
清瘦了許多,緊蹙眉宇一副病容,但往那一站,特別高的身軀與渾身讓人無法忽視的凜冽感,依舊能將人壓得喘不過氣。
蕭雪政雙臂插著黑色西褲口袋,男人一臉病態,清瘦下來的下頜骨越發薄削凌厲,但不影響他英俊深邃的五官在旁人眼裡的美感。
菜菜是明白的,單是這樣一張容顏,換做她是潤潤,也會陷進去。
男人緊壓著眉宇,長腿邁步不是很穩,走進來,直接站到嬌小的菜菜面前,“舒小姐?”
低沉嘶啞的聲音,鋒銳的視線,但盯著人的時候非常紳士。
菜菜在頭頂大片的陰影裡,說不出話。
“我在找我的太太,很著急,希望舒小姐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菜菜要被這股無形的壓迫感震碎了,但抿著唇,清楚地記得昨晚潤潤提起這個男人時,哭得多傷心。
蕭雪政等待一分鐘,不再開腔,疲憊病痛地閉了下眼眸,長指一抬。
門外候著一位壯漢和一位職業裝的女士進來了,壯漢攔住江州,女士上前動作迅速地搜菜菜的身。
“幹什麼?蕭先生你幹什麼!”
菜菜喊叫,但沒來得及動一下,手機已經在女士的手裡。
蕭雪政擰眉接過,垂眸俯瞰面前哭了的小女孩,男人的眼底閃過的是另一抹令他心痛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