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著眼睛掃向秦烈,他就知道這臨均太子不會輕易放棄對小乖的感情,他的這一問證實了翎墨的猜測,思及此,翎墨將離歌攬的更緊了些。
早通天鏡後面觀察了幾日,紫衣人又怎會不知道他們三人之間的糾葛,那陰狠的眸光一轉,既然引魔蠱已經不起作用,何不換一種方法,讓他們自相殘殺,自己也好漁翁得利。他心思翻轉,片刻已經有了決定。
“若是你願意的話,本座可以告訴你,不過,這種技法本座只會傳給一人,所以,你若是想知道的話,不妨靠近些。”紫衣人說的一本正經。
秦烈聞言,眉角揚得越高,沒有絲毫猶豫,他往哪紫衣人走去。
“殿下。”
“殿下,小心。”
秦東秦西見自家太子不設防地往哪紫衣人走去,擔憂地喚道。
秦烈擺擺手,邪笑道:“無事,本殿知道這位應該是個聰明人。”
秦烈的話讓那紫衣人心底一頓,他不是沒想過等秦烈靠近時制住他,有秦烈在手,他離開便簡單的多,這思緒只是一轉,秦烈彷彿能看得見他的心思,如此說道。
是啊,莫說他現在是不是秦烈的對手,即使將秦烈制住,這豈不是正如翎墨的願,如此吃力不討好的事自己是萬不能做的。
斂下心思,紫衣人嘎嘎笑道:“當然不會,本座對烈太子可是以禮相待的,我們之前素不相識,本座又豈會做損害自己跟烈太子的事?”
秦烈緋色衣襬隨著腳步的移動來回搖擺,匯成一朵朵妖冶的致命弧度,他嘴角揚起,不緊不慢地朝紫衣人走去。
在離那人一步之遙時站定,其實秦烈如翎墨一般,對陌生人,他們無法做到靠的太近,一步距離已經是極致,秦烈懶懶站定,不在意地開口:“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