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京都同樣繁華,不同的是朝鳳京都建築精緻秀雅,而臨都則是大氣磅礴,街上卻是同樣的人滿為患。
幾人剛進城門,一個侍衛模樣的人上前,這人東方及跟簡洛都認識,他是秦烈的侍衛統領,被秦烈賜予秦姓,名喚秦東。
秦東朝簡洛三人點了下頭,這才抱拳朝馬車裡的翎墨恭敬地說道:“我家太子有請青翼王。”
在人家地盤,即使翎墨再不願,他也不能佛了秦烈的意,畢竟,小東西的身體最重要,他甚至不能多等一天,翎墨眼神幽深,冷冷吐出兩個字:“帶路。”
那人領了命,心裡頓時鬆了口氣。
太子的命令他不能不完成,但是青翼王同樣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主,他甚至比自家太子還可怕,說不準自己的小命就交代在這裡了。
那人在前面帶路,東方及兩人打馬上前,後面則是陳思趕著馬車,最後的那隻銀黑色狼,以及狼背上囂張的小黑。
這一行人毫無意外地引起了臨都街道上路人的注意。
臨均人與朝鳳人長得略有區別,臨均人無論男女,解釋高大粗獷,而朝鳳人則男子俊雅,女子溫婉;臨均人男女之防很寬鬆,女子照樣能朝男子表白,甚至求親,所以,大街上男女同遊的場面比比皆是,而東方及等人明顯不同於臨均人的長相便足以引起眾人的注意,若說臨均邊境城鎮中有很多朝鳳人,那麼臨均的都城臨都就很難看到別國的人。
讓臨都街上人側目的最重要原因便是:前面領路的是太子府的侍衛。然後就是走在他們最後的那隻狼,還有它背上據說已經滅絕了的精靈貂。
秦東領著一行人就朝同樣風靡臨均的飄香樓走去。
飄香樓二樓,翎墨抱著離歌,他為離歌遮了塊面紗,臨均人沒有朝鳳人含蓄,對於美的人或是物,他們都可以用搶的,敗者便不得不將東西雙手奉上。
此刻的翎墨已經沒有心思再處理那些宵小之輩了。
秦烈懶懶坐在金絲軟榻上,斜著眼睛看著面無表情的翎墨,手一揮,秦東轉身吩咐上菜,而東方及三人則盡責地站在雅間門外。
“從臨都到離魂山有一日一夜的路程,離魂山上據說有神獸,就憑你們幾人,恐怕是拿不到離魂草最新章節。”秦烈這次倒是沒有廢話,直接開口說道。
翎墨心底又何嘗不知道,放在平時,莫說是神獸,就是天上的神仙,他翎墨想殺了他也不帶眨眼的,可是,他懷中的小東西卻不能有一丁點的閃失,那離魂草亦是不能有一點的破損。
看到翎墨沉下來的臉,秦烈接著說道:“胡說離魂草長與冰湖上,無人能靠近那冰湖。”
“你想說什麼?”對於秦烈的心思,翎墨又如何不知,他明知故問。
秦烈等的就是這句話,他突然一改懶散的模樣,正襟危坐,血紅的眼中也不再有戲謔,秦烈嚴肅地說道:“本殿只是想跟你一起取離魂草。”
“你的目的?”
“沒有目的,本殿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秦烈狂傲地說完,之後又骨頭一軟,柔弱無骨般地半躺在榻上。
這就是強者,翎墨明白秦烈的狂妄,這世間,唯我獨尊的感覺其實並沒有人們想象的那麼好,已經是站在了世間的最高處,原本存在心中的那些抱負與鴻願便可輕而易舉地達到,所以,深處至高處的人總想找到對手。
就像他跟秦烈。
“好。”翎墨淡淡吐出一個字。
這卻讓秦烈挑眉,原本他還以為要打一架才能讓翎墨同意,卻沒想到這麼容易。
此刻的秦烈不知道在翎墨心中,對手,江山都已經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懷中的小東西,離歌在翎墨心中已經超越了一切,甚至是他的生命。
直到很久以後,秦烈才明白今日翎墨的心思,不過,那時留在他心中的只有悔恨。
有了秦烈的加入,這路上就快的多,如秦烈所料的一樣,一日一夜後,一行人已經站在了離魂山腳下。
已經盛夏,離魂山外一里以外的地方還是豔陽高照,而這離魂山卻是被冰雪覆蓋著,就連照射下來的陽光都被冰雪融化了似的,絲毫沒有讓人覺得溫暖。
拿出大麾,翎墨將離歌包的嚴嚴實實,穩步下了馬車,當看到滿山雪白時,翎墨心中一嘆,那冰湖就如此厲害嗎?
沒錯,這滿山的冰雪都是因為那冰湖,傳說冰湖底下有世間最冷的冰魂,它可以釋放冷氣,將任何東西凍成冰雕。
秦烈從後面那輛騷包的豪華馬車上下來,與翎墨並排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