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合計,反正家裡也沒老人了,不如直接離開大興安嶺,趁著年輕去大城市闖一闖。臨走之前,我去白皮山挖出張大爺留給我的三十張銀票,當天晚上就坐上了去哈市的長途汽車。
第二天早上到了車站,我給秦教授打了個電話,沒多長時間他就開著一輛黑色大眾來接我們。我跟張堅強以前拿坐過這種車,就像劉姥姥逛大觀園一樣,這瞅瞅,那看看,土包子本色顯露無疑。
〃老頭,沒看出來,你還挺有錢,這車得十多萬吧?〃張堅強用手摸著真皮座椅,眼神裡說不出的羨慕。私臺吉亡。
雖說他倆以前不對付,但經過這次生死磨難,關係拉進了不少。秦教授輕笑一聲:〃這車在哈市不算什麼,只要你倆肯幹,想買個車還不容易。〃
我一邊透過窗戶觀察繁華的都市景色,一邊打趣道:〃瞧你這意思,你是想給我們倆介紹個活兒乾乾?〃
秦教授笑了笑,岔開話題:〃甄甫玉呢?你把她也帶來了?〃
我伸手一指副駕駛:〃她就坐在你旁邊,她既是我的野仙,又是我的老婆,想不帶她也不行啊。〃
〃呵呵,哈市別的不多,就是美女多,本還打算給你介紹個物件呢。〃秦教授也是開個玩笑,結果剛說完,原本平穩行駛的轎車猛地一個打滑,差點撞在馬路牙子上,嚇得秦教授趕緊跟甄甫玉道歉。
我心想,連張堅強這個愣頭青都不敢當我面開這種玩笑,你開不是找死麼。沒死在大墓裡,反而死在一句玩笑話上,這得多憋屈。
因為張堅強吵著肚子餓,我們先去吃了碗麵,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