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道謝啊!
多年的夫妻早已養成了默契,徐員外登時如夢方醒,倏爾回過頭來,急急忙忙道:“小人何德何能,受此殊榮,簡直是惶恐不已。”
他正要躬身叩首,牧容卻含笑制止了,嗓音純澈輕柔,卻帶著不容置否的意味,“不必擺這出客套事了,徐府力保聖上親軍,賞賜自然是理所應得的。”
送上門的沒有不要的道理,徐員外心裡樂開了花,識趣的不再推辭,面上格外恭敬地道:“那……小人謝過指揮使大人!”
牧容揚唇一笑,視線在屋裡尋睃一圈,落在樣貌還算英俊的唐子身上,話鋒一轉道:“想必這位就是前去遂鄴送信兒的唐景吧?”
唐子一愣,旋即拱手道:“小人唐景,見過大人。”
他穿著不凡,面上榮辱不驚,答禮的手法又是個老練的,一眼看去就知道是個習武之人。牧容微微頷首,不由讚道:“真是一表人才,徐員外,這可是你的養子?”
徐家人丁不旺,幾代單傳,到徐廣源這裡只有一個女兒。別看徐員外在外頭樂善好施,這徐夫人委實是個母老虎,幾十年霸者他,一房妾室都沒敢娶進家門。
牧容的話簡直觸及到了他的傷心事,徐員外尷尬的嘆了口氣,“不是,這是小人的護院家丁。”見牧容面上略有驚訝,他復又補充一句,“不過唐子年少喪父,自幼養在我徐府,小人待他也宛若父親。”
這點唐子也認同,“是這樣的,小人跟老爺雖不是父子,但親如父子。”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往徐婉寧方向瞥了瞥。恰巧徐婉寧也抬眸看他,視線在空中膠著一霎,即刻就彈開了,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但牧容眼明心亮的捕捉到了兩人這個細微的小動作,特別是那徐婉寧,儘管努力保持著端莊,但面頰還是染上了不太雅觀的紅暈。
像是對兒有情人,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