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進來就用手拍掉身上的雪花。
雷翰忍不住吐槽,“沒有想到還會有一場大雪。”
容兒從廚房探出頭,“下雪多好啊,我記得姐姐最喜歡下雪了。”
提起禾汀,氣氛稍稍有些沉悶,畢竟一直沒有禾汀的訊息,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向冷君池交代。
噔噔!
他們剛說起禾汀,就聽見從樓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冷君池一臉肅然的從樓上下來,他穿著黑色的西褲,藍色的襯衣,外面罩著一件紅褐色的羊毛開衫,整個人的打扮輕鬆又不失冷貴。
“君池,怎麼了?”展堯蹙眉,如此失常不想他。
冷君池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外面卻再次響起了敲門聲。
他疾步來到門前,倏然一聲開啟門,只見禾汀穿著面料高檔的呢子大衣,圍著一條紅藍格子的圍巾,鼻尖凍得有些發紅,眼神卻涼如寒雪。
她長長的馬尾垂在腦後,今日的打扮簡單優雅又青春。
這似乎才是她該有的模樣。
冷君池怔然片刻,這才反應過來外面太冷,他稍稍避開身體讓禾汀進來。
“喲,好久不見。”禾汀面無表情的和眾人打著招呼。
其實容兒的反應最激烈,她眼眶瞬間泛紅,“姐姐,你去哪裡了?!”
容兒一把撲入禾汀的懷裡,不停的蹭啊蹭,就像是一個妹妹在對姐姐撒嬌。
禾汀冷幽幽的推開容兒,沉聲道,“要當媽了,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孩子是會有樣學樣的。”
容兒用手背抹著眼淚,幽怨道,“姐姐,你一回來就說我。”
“回來?”禾汀淡淡蹙眉,她目光若有似無的瞟向簡桃溪,最終卻落到冷君池的清冷的身上,“我有事找你,單獨談。”
“跟我來書房。”冷君池壓抑著心底的狂風暴雨,語氣卻平淡的出奇。
眾人不解的看著他們二人,真是太奇怪了。
禾汀隨著冷君池上樓,她在路過簡桃溪身邊的時候,簡桃溪施施然的頷首,聲音嬌柔,“你好。”
禾汀清清冷冷的頷首,沒有說話。
來到書房,禾汀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就被一股強烈的男性陽剛氣息所籠罩,她後背抵著門板,卻冷君池死死的控制在雙臂間。
冷君池的眼底是化不開的濃墨,他凝視著禾汀,帶著憤怒和不甘,“自投羅網。”
禾汀嫣然一笑,雙手攀附著冷君池的脖頸,“有意見?”
冷君池邪魅一笑,他將禾汀抱進懷裡,一把將她嬌小的身體騰空抱起,他埋怨道,“都快被你給玩死了!”
說著,他抱著禾汀來到辦公桌前,讓她坐在桌面上與自己平視。
他順手從一旁的盤子裡拿起了什麼,塞入禾汀的嘴裡。
禾汀咀嚼著,微微蹙眉,“這個堅果是壞的……”
冷君池雙臂撐在禾汀的身邊兩側,讓自己的身體儘量靠近禾汀,他壞壞一笑,“不捨得讓你真正的吃苦,只能讓你的嘴巴嚐嚐苦的滋味了。”
禾汀淡淡一笑,“沒辦法,不給冷爺爺一些教訓,他是改不掉拿有色眼鏡看人的習慣的。”
冷君池用手颳著禾汀的鼻樑,眼神寵溺,“你每次給我暗示都是那麼難以捉摸,這次我揣摩的不錯吧?”
冷君池也是服了禾汀了,居然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
冷老爺子發給自己的照片,他或許都沒有仔細檢查,完全忽略了禾汀垂在身體一側的手,給他的暗示。
她伸出的無名指上那枚戒指正是自己很久以前就交給禾汀的,那是自己母親的遺物。
她若是真的想和自己分開,那麼她是不會將那枚戒指還戴在手上的,而且那天禾汀再給自己發手術單的那天也將無名指照了進去,戒指已然在。
“冷爺爺天天跟蹤我,我也沒辦法,戲要做全套,不然等我拿到沈家的隱秘財產,冷爺爺再說出什麼我是他唯一認定的孫媳婦,那才是打臉啊。”禾汀微微一嘆,為了冷老爺子的臉面,她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而且誰讓他孫子都這麼配合自己,沒辦法。
“孩子還好嗎?”冷君池往禾汀的嘴裡又餵了一顆堅果,這次禾汀學聰明瞭先是瞄了一眼確定是好的才張開嘴咀嚼著。
“好得不得了。”禾汀還是將子宮異位的事情隱瞞了下來,她不想冷君池擔心,而且她還在修養期,沒準等到生產的時候,一切都沒事了。
冷君池伸手跟著厚厚的外套摸著禾汀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