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記了檔案,回家來取,你既然回來了,那就先好好地去休息一下吧,看你的臉色不太好看,昨晚上一定沒有睡好吧!”顧洵故作體貼的伸出手,想要觸碰禾雲如的臉頰,但是卻被她給躲開了。
看到顧洵眼中閃過的一絲錯愕,禾雲如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不對勁,但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她實在是沒有辦法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面對顧洵。
“我知道了,你工作也不要太辛苦了。”留下這句話,禾雲如便匆匆忙忙都離開了,頭也不敢回,頗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意味。
顧洵看著禾雲如逃也似的離開的背影,心中生疑,總覺得禾雲如這番表現實在是太奇怪了一點,但是又不知道究竟是為何,最後也只好拿了檔案回了禾氏集團。
禾雲如急急忙忙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關上門之後,立刻就癱坐在了地上,感覺自己的一顆心在胸膛裡面劇烈的跳動著,幾乎就要跳出嗓子眼。
禾雲如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但是心中卻還是忍不住存了一絲的僥倖,這件事情只有自己和沈小生知情,只要他們誰也不說,那麼顧洵就不可能知道這件事情。
——
幽暗的地下室裡面,一個男人被綁在十字架上,身上遍佈著傷口,神情慌張不安,眼神中透露出了幾分的絕望,一條腿耷拉著,只能依靠一條腿勉強站立著。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日接受了司空的命令過去跟蹤禾汀和冷君池的男人。
“我交代你做的事情,你搞砸了,你以為你能逃到哪裡去嗎?”司空坐在男人對面的椅子上,欣賞著男人悽慘的模樣,眼神中透露出了幾分的嗜血光芒。
男人聽到司空的話,費力的喘了一口氣,看向司空的目光中難掩慌亂和恐懼。
“辦事不利,下場如何你應該會清楚。”司空淡淡的說道,彷彿是將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上帝一般的高高在上,“擅自逃跑,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
這個男人在被迫將幕後主使者是司空告訴冷君池之後,便知道自己要是不跑的話,遲早會被司空報復的,所以不等痊癒就從醫院逃跑了,卻不想還是被司空給抓住了。
“說起來我很好奇,你到底為什麼要逃跑呢,你是不是還瞞著我做了什麼事情呢?”司空的眼眸中透露出了一絲的精光,試探性的開口問道。
聽到司空這麼問,男人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起來,眼神也有些躲閃,根本就不敢與司空對視。
“看來你果然有什麼事情瞞著我。”見男人一副心虛不一的模樣,司空肯定的說道,語氣卻有些陰冷,“告訴我,你還做了什麼。”
被司空伸手捏住了自己的傷口,男人疼得齜牙咧嘴,表情顯得有些猙獰,但是他心裡面也清楚,要是自己把實情說出來,司空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這個時候也只能硬撐著了。
“嘴還挺硬的,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你的骨頭比較硬,還是我的刑具比較厲害。”司空見男人嘴硬不肯說,臉上露出了森然的笑意,對著身後的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將自己的刑具搬進來。
看看擺放在自己面前五花八門的東西,男人雖然不認識,但是還是白了臉色,眼眸中的驚恐滿溢,整個人都在發抖。
“我……我說,我說,我都說。”司空還沒有動刑,男人就先叫了起來,竹筒倒豆子一般的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聽到男人所說的話後,司空的表情一下子就變得難看起來了,面容扭曲,語氣恨恨的說道:“你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冷君池?!”
“我……我也是被逼的,我要是不說的話,冷君池他會殺了我的,請您就原諒我這一次吧!”男人被嚇得痛哭流涕的說道,連聲求饒。
“你怕他殺了你,難道就不怕我殺了你嗎?!”說到最後,司空已經動了殺機,話音未落,緊隨著響起的便是一聲槍響。
為了防止讓冷君池和禾汀知道是自己在跟蹤他們,他還特意沒有動用自己的人,而是花錢請了其他人來跟蹤,卻不想居然被這個沒用的廢物搞砸了一切。
想到冷君池已經知道自己派人去跟蹤他們了,司空就有些心煩意亂,現在秘毒四分五裂,他能夠利用的力量並不多,根本就沒有辦法與冷君池硬碰硬,要是冷君池鐵了心要除掉他的話,只怕他連反擊的餘地也沒有。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司空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瘋狂,既然已經被冷君池知道了自己的用心,那麼與其繼續被動的等待下去,還不如主動出擊,也許還有一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