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帶那麼多,試問一個經常陪著總裁出席各種場合的秘書會犯這種錯誤嗎,而來你的車子一開進院子,謝宣的眼神在接觸你的瞬間就帶著一絲的小心翼翼,我說的沒錯吧,金盛公司的真正總裁,錢月小姐?”禾汀陰冷的笑著,雖然自己一直在查金盛公司總裁是誰,都是一無所獲,如今總算是見到了真人了。
錢月全身都泛起了冷意,她咬咬牙,“算你厲害!”
“錢月,和人做生意就要拿出誠意,我戚嵐是誰、手段有多狠,你也應該打聽清楚,別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禾汀眼底陰冷,有殺意從眼中閃過。
“別殺我,你的條件我都答應你。”錢月知道自己的計謀被拆穿了,她不知道是自己大意了,還是眼前這個冷清如冰的女人太過可怕。
禾汀冷冷一笑,她收回匕首,手指輕輕的碰了碰已經沾染了血跡的刀刃。
“你不怕我反悔嗎?”錢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頸有些疼,但是傷口並不嚴重。
“反悔?”禾汀譏笑,“你可以試試。”
錢月暗暗咬牙,該死的,自己的氣勢已經被全部壓下,看著眼前一臉冷冰冰的女人,她居然沒有勇氣去反悔。
“好,明天我就帶你去見我的金主,畢竟這家公司我不是一個人就能做主的。”錢月沉聲道。
禾汀笑而不語,她猜得沒錯,錢月也不過是一個傀儡。
能夠接下這麼大工程的公司的總裁,怎麼會這麼中看不中用,就像是一個繡花枕頭!
錢月跌跌撞撞走到謝宣的身邊,將臉色早已蒼白的人扶了起來,她對禾汀說道,“我們可以走了嗎?”
禾汀往旁邊側了側身體,給她讓路。
錢月攙扶著謝宣坐上自己的車子,然後驅車離去,狂奔而逃。
禾汀望著他們倉皇而逃的模樣,險些笑出了聲音,這麼狼狽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她隨手將匕首甩出,銳利的匕首刺入一旁的水泥袋子,灰色的水泥灰從口袋裡流出,而她早已遠去。
禾汀並不擔心錢月會欺騙自己,畢竟經過這一次的震懾,她沒有那個膽量。
所以第二天一早,她就接到了錢月的電話,說一會兒就來接她。
禾汀依舊是簡單的黑色打扮,黑色高領的羊絨夾克裹在她瘦瘦卻玲瓏有致的身上,透著一股慵懶和嫵媚,她細長的雙腿是一條黑色牛仔褲,腳上踩著一雙黑色的馬丁靴。
比起禾汀的優雅嫵媚,昨日還是風光無限的錢月卻顯得有些憔悴,她穿著暗紅色短裙,身上卻掛著一件皮草,在寒寒冬日居然不覺得冷。
“戚小姐,請上車。”錢月已經提她開啟了車門。
“嘖嘖,真是麻煩錢大總裁了。”禾汀淡然淺笑,轉身坐入車中。
錢月咬咬牙,眼睛裡閃過一絲怒氣,然後狠狠的關上車門。
等錢月坐穩在駕駛座的時候,禾汀這才清清冷冷的說道:“今日錢總明顯憔悴了不少。”
“哼,拜你所賜!”錢月知道動武她是打不過戚嵐的,可是也不能讓她在嘴角上佔了便宜去。
錢月一想到帶著謝宣去醫院檢查後,發現脾臟有破裂的危險,她整整照顧了一晚上就生氣。
同時她也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懼,戚嵐看著瘦瘦小小的,可是力氣卻那麼大,居然可以將成年男子的脾臟踢破,真的是太強悍了。
禾汀不再說話,她只是目光冷冷的看著車窗外,不知所想。
錢月載著戚嵐離開南部向著B城出發,一路更是沉默不語。
不知不覺他們已經到了一棟其貌不揚的寫字樓前,禾汀隨著錢月下車,進樓,乘坐電梯。
他們來到七樓,迎面就看見牆上的四個金燦燦的大字:金盛實業。
禾汀嘴角微微一彎,原來這就是他們公司的所在地方,雖然這棟寫字樓外觀確實普通,可是裡面的裝修卻非常的講究。
“錢總,你回來了,禾總已經到了。”前臺小姐對錢月點頭說道,望向她身後的戚嵐的時候,頗有些意外之色。
禾汀對這種眼神見怪不怪,不過她聽見“禾總”二字的時候,如畫的遠山黛還是蹙了蹙,哪個禾總呢?
想著,她已經跟隨錢月來到一間小型會客廳裡,一個非常熟悉的背影站在窗前,若有所思的望著外面。
禾汀沒有想到自己再次歸來,第一個見到的就是她!
禾家的私生女,禾清!
“禾總,人來了。”錢月對禾清是畢恭畢敬,完全沒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