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說。”年柏彥不依不饒,大手在她後腰上用力捏了下。
掌心的溫度透過衣料迅速鑽進她的血液中,她覺得呼吸有點困難了,推開了他,微紅了臉,“行了行了,我說還不行嘛。”
年柏彥做洗耳恭聽狀。
素葉放下筷子,抬頭,嘴巴湊近他的耳朵,嬌滴滴說了句,“老公,我愛你。”
話音落下,年柏彥的唇角就上揚了。
她歪頭看著他,從這個角度正好能看見他眼角的笑意,像是漣漪似的在牟波間一圈圈漾開,令人神往。
很快地,這兩道含笑的眸光對上了她的臉頰。
他凝著她,忍不住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素葉只覺得他的唇好軟,而略帶胡茬的下巴還有點刺癢著她,額間癢癢的,一直竄到了心頭。
幸福油然而生。
她覺得,哪怕是隻擁有這個男人一天,只擁有他對她一天的真心對待,那也值得了。
可是啊,這個男人的好會令女人上癮的。
她就上了癮。
忍不住摟緊了他,臉頰貼在了他的懷裡,輕輕呢喃,“柏彥,我真的好愛你。”總覺得幸福臨至會失去似的。
愛情究竟要是什麼滋味?
她從未在其他男人身上體會得淋漓盡致。
就只有他,只有他年柏彥。
每每他給了最極致的幸福時,她總會嗅到一絲不安。
是患得患失嗎?
也許是,素葉這樣安慰著自己。
對幸福渴求得太久,得到了,就怕失去。
因為對方是年柏彥,她愛得才會更加患得患失了。
聽聞她的話,年柏彥回應她的是收緊了手臂,將她圈緊。
良久後,素葉抬頭,衝著他笑,“年先生,你什麼時候敢在公共場合親我呀?”
撇去心底的不安,也許有句話是對的,不管未來是如團聚還是分離,珍惜當下才是真的。
她問了這句話。
然後,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想起了在南非的時候。
是在被人跟蹤的街頭。
她勾著他的脖子,也問過這樣一句話。
年柏彥笑了,眼角眉梢都是爽朗。
她也笑了,甜甜的。
如梔子花,在空氣中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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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人用完了餐,年柏彥開著車子一路前行。
車上放了個小小的平安符,是素葉有一次在寺廟裡為他求的,然後說什麼都要掛在他車上。年柏彥雖說不信這些,但也任由她這麼折騰,對於素葉的這種小女孩兒情結來說,年柏彥是格外珍惜的。
快到四合院門口的時候,年柏彥將車停了下來。
很窄的路。
栽種著茂密的槐樹。
夜風拂過時,這條小路的溫度遠低於其他位置的。
有零星的葉子飄在了車窗上。
再遠處,才是淡淡的路燈。
很暗的光,卻很溫暖。
素葉不知道他為什麼停下來,扭頭狐疑地看著他。
年柏彥沒熄火,空調始終保持開著的狀態。
空調開得很大,令人的面板有點薄涼。
他解下安全帶,看向她,終於說道,“葉葉,你有什麼話就問吧。”
意外的話。
讓素葉有點措手不及。
她愕然,心中嘀咕,自己的心事有那麼明顯嗎?
清了清嗓子,“你說什麼呀?”
年柏彥勾唇,伸手捏了她的小臉兒,“今晚表現得這麼乖,又說了我愛聽的話,不像是你的作風。無事獻殷勤,非殲即盜。”
“你說誰非殲即盜啦?”素葉不滿,伸手來打他。
卻被他擒住她的手腕,順勢他壓過來,“我太瞭解你這個小東西了。”
“我哪兒小?”素葉故意損他。
年柏彥的眼順著她的脖頸往下瞄。
素葉梗著脖兒看他。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