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出一絲笑容,“他是個殺人犯,裡面的人躲著他都來不及呢,怎麼可能受到欺負呢?”
年柏彥點了下頭。
“不過他一直不死心,還想著要我們繼續上訴。”
“證據確鑿了,為什麼還要上訴?”
阮雪琴嘆了口氣,“他始終不承認害死你岳父的事實。”
“就算如此,他前後兩條人命的血債背在身上也不可能脫罪,一樣還是要坐牢。”年柏彥從實際出發,淡然說道。
阮雪琴輕輕點頭,“但他始終想不通這一點,所以,他想要見你。”
“見我?”
“是,上次探視時他就懇求讓我幫他帶話,他想要見你,我想,八成是希望你能幫他上訴。”阮雪琴嘆了口氣道。
年柏彥聽出她話中有話,便問,“您來找我,是希望我能說服他安分守己?”
“他是我丈夫,我也希望他能夠倖免於難,誰都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坐牢,但是,他做錯了事就是做錯了事,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就算你岳父不是他害死的那又如何呢?他現在的認罪態度良好的話,最起碼可以獲得減刑的機會,那麼他也有出來的那一天,但是他繼續這麼鬧,到頭來害得是自己的女兒。”阮雪琴重重嘆氣,“精石被人收購,葉家的八卦訊息也好不容易平息了,他如果繼續上訴,又是一輪新的八卦炒作,他坐牢了屬於破罐子破摔也就無所謂了,但是瀾瀾不行,所有的媒體都會盯著瀾瀾,瀾瀾還年輕,這麼小就讓她遭受別人的白眼她哪能受得了?萬一壓力過大出了什麼事怎麼辦呢?柏彥吶,其實我已經認了,瀾瀾她爸身上多一條罪名和少一條罪名其實都沒什麼差別了,請你過去勸勸他,別再給女兒增加心理負擔了。”
面對阮雪琴的苦口婆心,年柏彥的神情始終是淡淡的,可眸底深處是思考,半晌後他才開口,“好,我會勸勸他。”
“真是很抱歉,我知道你離開精石其實多少跟鶴城也有關係,當初他帶著一群股東反對你,這是他的不對,我只是希望他能夠在牢裡表現得好一些,別再鬧事了,這樣的話,說不準真的可以提前放出來。”
“過去的事就不用再提了,離開精石有很多的原因,也並不全是二叔的錯,他有他的立場。”年柏彥輕描淡寫地回答。
“謝謝你了。”阮雪琴面帶愁容,“其實說實話,我很不想去相信你岳父的死跟他有關,但是小葉在書房裡發現的那些書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