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的,也許只是單純地衝著她,也許,是衝著年柏彥,正如在南非的時候,她到現在都說不上來那群人是為了殺她還是為了殺年柏彥,又或許,他們是想要她和年柏彥兩個人的性命。
“旁邊那男的是誰?”那人又問,他的聲音含糊,吐字不清楚,不知是否因為醉酒的緣故。
“他是跟著她一起來的,我們帶她走的時候,他在場。”
有腳步聲上前。
素葉感覺,男人是在她面前停住了腳步。一時間心臟開始加速跳動,她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如果就這麼掏出槍一槍崩了她可就虧了,她連對方的樣子都沒怎麼看清楚就掛了,到了陰曹地府也沒辦法告狀。
正想著,只覺得有隻粗糙的大手攀上了她的臉,他的手指上有厚厚的膙子,摩挲她臉頰的時候很是疼,一看就是常年摸槍的手。
她的心“咯噔”一下,心裡泛起不好的預感來。
頭頂上的男人嘖嘖稱奇,“看這*兒真漂亮,身材也好,那個姓年的男人很幸福。”
素葉儘量讓自己的呼吸變得平穩,不去睜眼,不去掙扎,捏著繩子斷頭的手指卻攥得生疼。她能呼吸到男人手指上的火藥味兒,還沾染了酒氣。
想來也是奇怪的。
年柏彥不是沒有喝醉過,他喝醉的時候也會摩挲著她的臉,那個時候她只覺得心生幸福,但換了另一個男人,她除了噁心還是噁心。
“嗨,你到門口守著。”她面前的男人對同伴說道。
同伴不解,“你要幹什麼?”
男人的手不老實地捏了捏素葉的臉,笑道,“幹她。”
這話落下,不但那個同伴嚇了一跳,就連素葉的心都漏跳了一下。緊跟著是那個同伴的驚呼聲,“你瘋了?她可是年柏彥的女人,他的女人你也敢碰?”
男人笑得輕蔑,“老闆的意思是要我們馬上解決掉這兩個人,反正都不留活口了,年柏彥怎麼會知道?這麼漂亮的女人不嚐嚐就殺掉實在太可惜了,吃飽喝足,讓我再放鬆一下才能幹活幹得乾淨利落。”
同伴也笑了,“只要是漂亮女人都逃不過你的手心,行,我幫你守著,你快點,時間不能太長。”
“急什麼,等我爽完了你再嚐嚐,再或者,叫外面的兄弟進來,每個人都嚐嚐鮮。”
兩人的對話愈發地下流猥瑣,卻像顆炸彈似的炸開了素葉腦海深處的某個記憶,曾經也像是有類似這種對話,令她從內心深處滋生驚恐和不安。
腦海中的那兩人嗓音有點熟悉,可她想不起來在哪兒見到過,對話內容卻像是燒錄機似的播放給了她聽:
“讓你到外面守著,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她只是個孩子……”
“我就喜歡孩子。”
“可是……”
“別可是了,你壓根就不知道小女孩兒的味道有多嫩,快去守著門,如果你也感興趣,等我完事了你也嚐嚐。”
素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