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溪,你可別逼我!”
“我就是要逼你!”席溪才不會怕他的恐嚇,笑道,“總之我等不及了,我要你今晚就跟你老婆攤牌,否則,我一定會讓你老婆看見這段影片!”
“喂?席溪你——”
奈何,對方結束通話了電話。
葉淵緊緊攥著手機,直到掌心都攥疼了才發覺。
他頹廢地跌坐在沙發上,滿腦子迴盪的都是席溪剛才的那番話。他能夠想象到一旦席溪將影片傳給了要要,要要看後會是什麼反應。
葉淵不敢去想。
他清楚要要是絕對受不了這個刺激,之前丁司承在感情上有虧於她,曾經受過傷害的要要現在好不容易對他建立起信任和依賴,他無法去割捨她對他的情感,甚至直到現在,他沒沒想起要要在超市裡跟丁司承說過的話他還會高興。
要要愛他,他不能這麼傷害她。
一旦這件事曝光,那麼,他和要要之間就再無可能。
而席溪,這個女人都敢拍攝影片,那麼,還有什麼事是她做不出來的?
怎麼辦?
葉淵的腦子一團亂,越想,後果越是可怕。
“葉機長?”有人叫他。
葉淵這才恍悟,抬頭,對上同事驚訝的神情。
“你沒事兒吧?”
葉淵搖搖頭,起身走向鏡子,這才愕然發現自己的神情有多麼僵硬,怪不得同事很是驚訝。等同事離開後,他開啟手機,微微眯眼,將影片刪除。
對,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擾要要,不論,用什麼手段!
葉淵洗了把臉,再抬臉時,鏡中的他臉色陰沉,目光愈發陰涼。
他緩緩地拿過紙巾,擦了臉,然後,掏出手機,撥了過去。那邊很快就接通了,“這麼快就想好了?”
葉淵沒接話,只是聲音悠緩道,“席溪,我需要跟你好好談談。”
“好啊,什麼時候?在哪兒見?”
“晚上十一點,地點我發你,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談。”
“十一點?你想拖延時間?”
“不,要要懷孕了,她十點多鐘睡,我必須要等她睡著了才能出來。”葉淵聲音平靜。
那邊遲疑了下,然後答應,“好。”
葉淵結束了通話,看著鏡中的自己,低低地說了句,這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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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深夜。
葉淵在林要要睡著後,偷偷地出了門。
他開著車一路向東,經過高速路,又穿過一片樹林。
陰了天,風很大,像是要下雨,吹到臉上的風都帶著雨的腥氣,還有黏黏的陰涼。途中,席溪給他發了一條短訊:我已經到了,你在哪兒?
葉淵騰出一隻手快速回復:快到。
將手機甩到了一邊,他雙手緊握著方向盤,英俊的臉亦如佈滿了陰雲,額上的青筋也凸起。他的眼被憤怒冰涼矇住,透過淡淡的光亮,他整張臉看上去極為駭人。
車行到了小路,葉淵剛要轉彎,前方卻突然衝出了一輛車,戛然而止地擋住了他的去向,葉淵一驚,猛地踩下剎車,等停穩了後,就見從前方橫著的車內下來了一個男人。
竟是年柏彥。
葉淵愣住。
車門很快被開啟了,緊跟著他被年柏彥揪了出來,耳畔是他低喝不悅的嗓音,“葉淵,你想幹什麼?”
☆、衝動是魔鬼
年柏彥能夠及時趕來,可以說是上天的安排,又或者說成是運氣,之後的幾年裡,年柏彥每每想到這件事都會心心生涼意,又隱隱地後怕,如果在這個風雨將至的夜晚,他沒有見到葉淵又或者是晚到,那麼,後果不敢設想。
因為,年柏彥已經在葉淵的眼裡找到了殺氣,一種被逼到絕境只能選擇最徹底的方式的殺氣。
老婆之命不容違背,就算天塌下來砸到他頭上,都得把老婆吩咐的事做完了才敢嚥氣,這自然是年柏彥*溺素葉的方式,所以本著這個原則,百忙中的他總要抽出時間來調查席溪,那個讓素葉視為夢魘的女人。
想來多少有點吃醋了。
看樣子林要要在素葉心裡的位置是遠勝於他這個做老公的,至少當初喬伊或白冰試圖橫插一腳的時候,他也沒見素葉這麼大敵當前恨得上躥下跳過。
想查席溪不是很難,她是席家的千金,席家在商界也有一定的地位,所以有關她的資料在網上一查就能查到一大堆,但網上的言論幾乎都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