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我還一人幹過三人的活!”
三兒笑得不亦樂乎,乾脆看向素葉,拍了拍年柏宵的肩膀,“我這兄弟可多才多藝了,樂器玩得精通,架子鼓打得超棒,他是我們這兒的主唱。”
素葉詫異地看著年柏宵,萬萬沒想到他還真是主唱。
年柏宵這下子驕傲了,唇角揚起。
“嗨,我怎麼越看你越覺得眼熟呢?”三兒遲疑了一下,看著素葉的臉,很快目光一亮,用力地拍了下頭,“啊我想起來了,你不就是那個——”
話沒等說完,嘴巴就被年柏宵給捂住了,使勁勾著三兒的脖子,衝著素葉說了句,“喝點東西,看我排練。”
話音落,就硬拖著三兒走開了。
順著風兒,有一句話隱隱地鑽進了她的耳朵裡。
“她在照片上的身材超爆啊……”
又聽年柏宵不悅喝道,“敢瞎想,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素葉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並不是因為照片的事,她突然覺得跟年柏宵出來不是個明智的決定,因為她很怕他的那些個朋友用異樣的眼光來看年柏宵。
正想著,舞臺有一陣叮叮咚咚的聲音傳過來。
緊跟著是富有節奏的架子鼓。
她扭頭看向舞臺。
年柏宵坐在架子鼓後面,正在跟樂隊的其他人在配合練習一首新歌,許是先打一遍給鼓手看,因為他打完後就讓出了位置。
不得不說這小傢伙打起架子鼓的樣子還挺帥。
一杯美得讓人窒息的雞尾酒推到她面前,定睛一看,竟是七種顏色,素葉還是第一次見到能把酒調到這麼有詩情畫意地步的人,抬頭,酒吧正笑盈盈地看著她。
“你是柏宵帶來的朋友,免單。”酒吧拿過個杯子,邊說邊輕輕擦拭。
素葉道了聲謝,饒有興致問這是什麼酒。
“彩虹雞尾。”酒保看上去二十五六的樣子,動作嫻熟,聲音好聽,“紅石榴糖漿、蜜瓜甜酒、棕可可、櫻桃白蘭地、藍鮮橙酒和白蘭地,調配出來就是分層次可漸變色的七彩雞尾酒,放心,酒精含量不高,適合女性。”
素葉嚐了一口,口感清澈甜蜜。
有磁性悠慢的嗓音揚起,是一首經典的爵士歌曲。
素葉驚訝,“這小子唱歌還真好聽。”
“柏宵可是我們這裡的名人,每天晚上慕名來的小姑娘大把大把的。”酒保笑道。
不難想象。
“他天天來?”
“不,一週能來三到四次吧。”酒保想了想。
素葉瞭然,那應該是礙於年柏彥的關係,畢竟在年柏彥的眼皮底下他是逃不出來的。
看著臺上的年柏宵,坐在麥克風前唱著歌,那個名叫三兒的兄弟也一改剛才嬉皮的模樣,靜靜坐在鋼琴旁為他伴奏。
他閉著眼,調子散漫慵懶。
燈光從高空灑下,如散落的星子黏在了他的髮絲上,那束光就那麼籠罩著他,他如同聚焦了所有光源的天子驕子,俊朗的臉頰一目瞭然。
有那麼一瞬,素葉似乎看到了年柏彥在臺上,悠閒地唱著歌,別怪她會這麼想,怪就怪這兩兄弟長得太相似。
想到這兒素葉才意識到,她還不知道年柏彥會不會唱歌呢。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他那麼一個正兒八經的男人唱歌會什麼樣子。
“這麼好的條件應該做明星啊。”她看著年柏宵嘆道,心裡倒是挺驕傲的。
酒保笑著說,“賺快錢唄。”
“哦?”
“他說他哥不給他錢,他只能自己想辦法賺錢。”
素葉汗顏。
她的確也聽年柏彥提及過封鎖年柏宵經濟的事,但年柏彥一心想著讓他好好看書,年柏彥的目的只是想阻止他再走。
看來人要是逼急了什麼辦法都能想到。
年柏彥不可能不知道年柏宵的事,之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很可能就是還沒觸犯他的底線。
素葉不由得為年柏宵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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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玩鬧鬧到了晚上,素葉也來了興致,在酒吧裡一直看著年柏宵的表演,正如酒保說的,被他迷倒的年輕小姑娘成群成片,他唱完歌時,鮮花和喊聲就近乎將他掩埋。
直到年柏宵唱完了最後一首歌,沒理會小姑娘們的叫喊聲拉著素葉就離開酒吧,回到了車上。素葉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