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柏彥蹲下身與她平視,唇角微微上揚,“你早點乖乖聽話,今天也不用受這般苦。”
素葉的嘴唇都在顫抖,海風襲來,她的身子一陣陣的涼。
“都溼透了。”年柏彥嘖笑,伸手輕撫了一下她蒼白的小臉。
岸上的女人像極了一條被海水擱淺的美人魚。
遠處的煙火和星空的微亮交織,如同在她身上鍍上了一層銀光。她本身就穿著白色的睡裙,裙襬很長,又被海水打溼後緊貼著了她的身上。
溼噠噠的衣服將她的輪廓襯得一絲不差,每一處線條是清晰可見。
素葉著實是受了不少的驚嚇,胳膊再也無力支撐身體,整個人都近乎趴在了沙灘上,長髮交織著身體,就像是安徒生筆下的那條剛割去了尾巴變成雙腳虛弱上岸的美人魚。
他託高她的臉,掌心中的小臉虛弱得令人憐惜。
她急促地呼吸著,睡衣緊緊貼著她的胸口,有點凌亂,露出大片的惷光。
“可憐的孩子……”年柏彥乾脆在她身邊坐下,粗糲的拇指狀似愛戀地輕撫著她的臉頰,然後徐徐向下,“你現在的樣子,讓人著了迷。”
他輕易能夠感受到她的顫抖。
每一寸肌膚的顫抖。
然後,他探過身,吻上了她冰冷的唇。
這一次,素葉沒有掙扎。
她已經無力掙扎。
這個男人已經成功地拆掉了她的翅膀,她再也飛不起來,只能無力地摔在地面上,任由他的嘲弄。
她能感覺到翅膀的位置正在汩汩流血,是痛。
“唔……”男人似乎懲罰她的走神,咬了她的唇一下,她悶哼一聲。
年柏彥卻趁機長驅直入,敲開了她的唇齒,攫住了她微涼的舌。
她閉著眼,磹口盡是他的氣息。
女人的順從令年柏彥的晴欲如同奔騰的千軍萬馬,不停地在胸口撞擊著,他乾脆一翻身將她壓在下面,大手扯開了她睡裙的扣子。
落在她耳畔的男人氣息是粗重的、渾濁的,還帶著海水的氣息。
她只覺的自己就像是在冰涼和火熱間油走。
冰涼的是她的身體,火熱的卻是他的身體。
“不要……”素葉終於喃出聲,小小的,從乾啞的嗓子裡擠出來,眼淚沿著眼眶跌落,她又想起昨晚上他的暴行,想到了昨晚的疼痛,想到了這裡是海灘……
年柏彥卻低頭吻幹了她的淚水,火熱的唇遊移在她的耳畔,輕輕廝磨,嗓音低啞溫柔,“小東西,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其實你根本就離不開我……”
☆、年夜4
與年柏彥共度了兩晚。
第一晚他就狠狠地教訓了她,他的恨是掩藏在平靜之中,雙眉之間近乎連波紋都沒有。他將她綁在露臺上,冷靜地看著她淋了一小時的雨。
那夜,她的骨頭都涼透了。
第二晚他身體力行地教訓了她,讓她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什麼是活膩了。他像頭野狼,褪去了前一晚的冷靜,他暴戾殘酷,僅是一場興愛就讓她痛不欲生。
而今晚,他將她緊緊地壓在了沙灘上,不遠處就是拍打岩石的浪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