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步了。再說了,她現在可還有愛情的力量在支撐著呢。”
方笑萍點點頭,“也是這個理兒,你說愛情我倒想起一事兒來,要兒啊,關於葉玉是同性戀的事兒真的假的啊?”
林要要一臉的為難,“其實吧,我也不知道這事兒是真是假。”
“我看著不像是假的,要不然依照阮雪曼那脾氣,早就像詐屍似的蹦出來跟記者理論了,還能這麼消停?”方笑萍嗤鼻冷笑。
林要要聳聳肩膀沒說話。
“真叫一現世報啊,以前吧我還老說這老天爺怎麼這麼不公平啊,這麼不長眼呢?趕明兒啊我還得去寺廟裡拜拜,收回我之前跟各路神仙嘀咕的那些話。誰說老天爺不開眼啊?阮雪曼的報應這不就來了嗎?之前拽得二五八萬似的,釣上個金龜婿就覺得自己怎麼地了,她做夢都沒想到自己閨女喜歡的是女人吧?哎呦喂,瞧瞧那些照片兒拍的呀,那叫一個寫真,一件衣服都不帶給穿的,倆大閨女光溜溜地在床上幹那事兒,真叫一個丟臉。”方笑萍這下開啟了話匣子,許是憋了一肚子的幸災樂禍終於可以一吐為快了。
林要要聽著這話有點尷尬。
方笑萍吐沫星子亂飛,兩隻眼睛因興奮擠出來的光芒堪比鑽石。
“我覺得還不如我們家的小葉,是,同樣是豔照,但我家小葉性取向正常啊,照片裡再怎麼著都是一男一女,符合自然規律、人性根本。她家葉玉呢?那叫違揹人性道理和生理的自然規律,違背了人類社會傳宗接代的優良傳統,說不好聽的,這要是在古代會被當成怪物被火燒死的。”
“行了行了。”素冬從廚房裡走出來聽到了這番言論,無奈地勸說,“你也留點口德,兩個孩子都沒結婚生子呢。”
“嘿,我說的是事實,又不是造謠,現在這件事多火呀,還不興我發表言論了?國家可提倡言論自由啊。”方笑萍心情不錯。
素冬指了指她,“就你這張嘴啊,說的話都能把人氣死。”
“我們聊天呢,忙你的去,沒事兒搗什麼亂啊。”
林要要及時打住了方笑萍和素冬的拌嘴,輕聲問道,“阿姨,您現在還反對小葉和年柏彥嗎?”
方笑萍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想都不想就擺手,“現在都真相大白了,那個年柏彥就是沒結過婚,我幹嘛還反對?再說了,他可是當著我的面兒保證會娶小葉的。”
“真的?”林要要驚喜。
“他敢假?他要是對不起小葉,我絕不饒他。”
林要要笑道,“我覺得他不會對不起小葉的。”
“他提前打過電話了,說今晚要來。”方笑萍神秘兮兮。
林要要愕然。
“可能是想給小葉個驚喜?誰知道呢,反正啊,他要來我也不能轟他走不是?出手不打笑臉人,這也是我做人做事的原則。”方笑萍呵呵笑著。
林要要也有點期待今晚上年柏彥來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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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墓園,隨著陽光的推移氣溫變得愈發得冷了。
素葉在素秋的墓碑前待了好久,等打算離開的時候,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
乾冷的空氣也似乎被攪動了,白菊的清冷氣息像是被漣漪推蕩著擴撒似的,有一縷輕輕鑽進了素葉的呼吸之中。
地上的枯葉被腳步碾碎,發出微弱的絕唱。
她轉身。
迎著陽光,男人的髮絲健康而光澤,像是攏了細碎的金子,映出了令人移不開眼的臉部輪廓。
待他上前後,將手中的大束白菊輕輕放在了碑前,又恭敬地彎身鞠躬。
墓碑前,白菊與馬蹄蓮相依相偎,寒風過,花香黏合在了一起。
素葉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男人意外地出現在墓園,出現在她面前,好半天都未曾反應過來。
陽光拉長了他的影子,一如他佇立的力量,沉穩平靜。拜祭完後,他環視了下四周,當目光落在就近的一隻發了黃的馬蹄蓮上時,嘴角略揚無奈弧度。
他看向了她,沒有笑,跟往常一樣平靜淡然,開口卻是輕嘆,“葉葉,你不該把你父親拜祭的東西扔掉,你不該這麼任性。”
素葉像是從夢中走出來似的,神情不解而迷離,答非所問,“柏彥?你怎麼來這兒了?”
他穿得還是昨天從家離開的那套,一整夜未見的他看起來比前幾日還要疲累倦怠,眼睛裡有明顯的血絲。不知是否陽光的緣故,他的臉色看上去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