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素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噁心。”
紀東巖笑著起身將空杯子扔進了垃圾桶,重新坐下後又親密地摟上了她的肩,“別這麼說我,我會傷心的。”
素葉懶得再一遍遍強調他什麼叫做“男女授受不親”了,也隨著他去了,反正紀東巖這人沒皮沒臉慣了。
“你這段時間貌似不在北京。”
紀東巖笑看著她,“還算是關注我,沒讓我太自作多情。”
“是啊是啊,我每天等你等得都望穿秋水。”她翻了下白眼。
“那讓我親一下。”說著他竟湊過來臉。
素葉沒躲,只是拿眼睛睨著他,等他的嘴巴快要湊過來時突然慢悠悠說了句,“上一秒你親了我,下一秒我就能把你拉進歡樂谷信不信?”
紀東巖的嘴巴停在了她的耳畔,良久後咬牙切齒,“素葉,你是心理醫生應該很清楚,在患有恐高症這件事上男人的比例原本就大於女人。”
素葉抿唇,“所以說你要積極治療,否則以後可能連下樓梯都害怕了。哦,我始終不明白你怎麼不怕坐飛機?”
紀東巖坐直身子沒搭理她。
“所以你不是無可救藥。”素葉故意折磨他,用力頂了下他的肩膀。
他瞪了她一眼。
“言歸正傳吧,你怎麼來機場了?”
“剛下機,順便來接個人。”紀東巖又恢復一副慵懶狀。
素葉“哦”了一聲,他順勢拿過她身旁的牌子,嘖嘖了兩聲,“幸虧他還能看懂自己的名字,否則一定會和你擦肩而過。”
這番話洩露了太多資訊,素葉耳朵尖一下子聽了出來,腦中靈光一閃,“你不會是來接……”手指敲了敲上面的名字,“他吧?”
紀東巖吊兒郎當地點點頭。
素葉詫異!
這個紀東巖和年柏彥明爭暗鬥的,他怎麼對年柏彥的弟弟如此和善?轉眼又一想這兩人的關係原本就很怪,紀東巖與年柏彥的弟弟走得近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了,於是便玩笑道,“你不會是想綁架年柏霄達到威脅年柏彥的目的吧?”
她原本不過是句玩笑話,豈料紀東巖冷哼了一句,“他?還關心他弟弟嗎?怕是柏霄真被人綁架了他都不會皺眉一下。”
素葉怔住了,良久後道,“怎麼可能?”
“這是柏霄第一次回國,你能想象一個孩子自小在國外長大沒家人陪伴的感覺嗎?”紀東巖語氣轉冷。
這番話多少令素葉愕然,她沒想到這是年柏霄第一次回國。
紀東巖將接機牌放到了一邊,神情嚴肅地看著素葉,“我還是那句話,年柏彥這個人,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我從來都沒認為他很簡單。”她覺得有必要說明一下。
紀東巖搖頭,“我的意思是,你壓根就不知道他為了達到目的有多麼不折手段。我承認在一些生意場合上我也卑鄙過,自私自利過,但年柏彥是狠到家的人,比狠,誰都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