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裡。
“上面的這些粘土要如何處理?”年柏彥又問。
貝拉在旁聽著驚訝,“年先生……”她不理解這麼簡單的問題他為什麼需要問那個女人。
素葉瞥了貝拉一眼,絞盡腦汁想了想,“貌似……”
麼打下富成。“貌似?”年柏彥眉心一皺,川字紋異常顯得嚴肅。
“礦石上的粘土可以用安裝了噴水嘴的大型旋轉鼓式洗滌機去除。”素葉馬上一字不落地回答標準答案,她是清楚這個男人的,在面對工作時的嚴苛程度不容人輕視,他才不會因為床上那點曖昧歡愉原諒她的不認真。
他這才滿意勾唇,“一會兒上去你就可以看到礦石剝離的過程。”
素葉狠狠剜了一眼他的背影,穿上衣服就不是他了,她還是喜歡他在床上的樣子。
“怎麼還攥著礦石?”
“我要了。”
年柏彥無奈,“裡面未必有鑽石。”
“我也學著賭石唄。”素葉在手裡玩弄著礦石,不以為然。
貝拉在旁不悅了,“這裡不允許私自帶走礦石。”
素葉被她的聲音嚇了一跳,縮了縮脖子,皺眉,“更年期啊,一驚一乍的。”
這話貝拉聽不懂了。
年柏彥示意貝拉作罷,又看著素葉,“礦石上都是粘土,髒了手。”
“不會不會,我發家致富就靠它了。”素葉緊緊攥著礦石,媚顏奴骨地諂笑,“我不像你需要的是鑽礦,這點小恩小惠的礦石我就滿足了。”
年柏彥被她的財迷狀真是弄得哭笑不得,他猜得還真沒錯,愛財如她,進了鑽礦怎麼可能不順手牽羊點什麼,也便由著她了。
這時有工作人員走上前,是個白人,身穿工作服頭戴安全帽,一張臉灰鏘鏘的,臉頰還沾著粘土,見到年柏彥像是見了能救命的人似的,拿著張圖紙手舞足蹈。素葉聽得明白,大概齊的意思是遇上了溼礦,他們做了幾個方案都覺得浪費成本。
她湊上前看了一眼,圖紙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數字和符號,看得她眼暈便撤了。年柏彥卻接過圖紙看得認真,良久後板上釘釘給出建議,“馬上進行河道改道。”
“這樣怕是行不通,我計算了下資料,覺得有坍塌的可能。”白人工程師遲疑。1bpIJ。
年柏彥又研究了下圖紙,衝著他一伸手,“筆。”
工程師趕忙遞上筆。
他便在圖紙上不知在計算著什麼,素葉眯著眼扯著脖子瞧了半天,看到他羅列出一系列的公式出來,一些符號她還記得,但大多數都已經忘了,又見他在圖紙上重新畫了幾道線,對著工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