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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開普敦
競投的前一天,是個雨天。
雨水敲打在玻璃上噼噼啪啪地攪得人心遭亂,夾雜著電閃雷鳴。素葉睜眼時是早上八點半,可窗外依舊是朦朦朧朧的陰暗,窗外依舊是朦朦朧朧的陰暗,轉頭,床的另一邊已是空空如也,枕頭上還留有年柏彥身上乾淨的木質香,再遠能透過窗子看向大海,在海天之間是大團的烏雲,越是臨近海岸就越能清晰看到烏雲近乎壓向海面的壯觀景象。
來南非這麼多天,還是第一次遇上下雨天。
房門推開了,是年柏彥走了進來,見她醒了後來到床邊,伸手輕撫了下她的頭,“被雷聲吵醒了?”
“嗯。”素葉懶懶地應了聲,毯子下是光裸的身子,每個骨骼和細胞都因為他昨晚的熱情而變得慵懶不想動,見他穿戴整齊大有出門的架勢,忍不住問了句,“外面下那麼大雨你要去哪兒啊?”
☆、年柏彥,我愛你
又是一道閃電,將玻璃映得鋥亮,閃電在海邊近乎壓下的烏雲中閃耀穿梭,像是雲的脈搏,分散到了各個角落。年柏彥的臉頰在光亮的映襯下看似愈發溫柔,低笑著對她說,“我再去礦上看看。”
“去約堡?”素葉吃了一驚,她以為他不過是回公司開個會。
年柏彥點頭。
素葉趕忙起身,毯子從肩頭滑落,便又拉起毯子遮住赤。裸的身子,看了看窗外又看向年柏彥,“明天上午就競標了,你今天去約堡?”
“已經安排好了直升飛機,我快去快回,放心。”
素葉抿抿唇,伸手摟住他,“那我跟你一起去。”
“外面下雨你哪兒都別去,在這兒等我回來。”在公寓他已經安排好了保鏢看守,她待在這裡最安全。
素葉原本想要堅持同往,但轉眼想到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便點點頭,“好,我等你回來。”
年柏彥低頭吻了下她的額頭,起身。
是亮脈鋥是。她抓過睡裙胡亂披在身上,跟著一起下了床,到了客廳後將外套和公事包遞到了他手中,欲言又止。年柏彥見狀後笑了,又折回身摟她入懷,“怎麼了?”
素葉也不想遮掩心中疑問,抬眼看著他,“好端端的為什麼去礦上?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要看的是準備競投的鑽礦。”年柏彥將她一縷長髮捋起別於耳後,語氣低柔,“明天就要競投了,還是要謹慎些的。”
素葉明白,點點頭,“那你自己小心點。”經過那場槍戰,她真正理解到命懸一線的含義。
“放心,晚餐的時候我就能回,等我。”
“嗯。”
年柏彥將她在懷中又摟了一會兒,正要轉身,窗外又是一道電閃雷鳴,震得近乎要將天地劈成兩半,素葉不知怎的,心口突地一個冷顫,下意識抓住他的胳膊,脫口,“柏彥!”
他扭頭看著她。
素葉的臉色略有點蒼白,她的背後是大片的陰沉海域,如鑲嵌在天海一線間的漫畫少女般惹人憐惜,緊緊攥著年柏彥的袖子,良久後輕聲道,“年柏彥,我愛你。”
她從未這般平鋪直敘地對他說愛,所以當這幾個字脫出口時是難以言喻的悸動和不捨。而這幾個字的力量也震盪了年柏彥的心,像是巨浪拍過礁石般在心頭炸開數不盡的浪花,促使他轉身上前一把將她摟住,收緊的手臂不難看出他內心的喜悅和滿足。
素葉與他相擁,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與她同樣狂跳的心跳聲,呢喃,“無論發生任何事你都不能丟我一個人在南非,你答應過我的,你不能出爾反爾。”這樣的天氣令她不安。
年柏彥的心差點快被她揉碎了,捧起她的臉,深情的眼是化不開的認真和堅定,他道,“我絕不食言。”
話畢低頭,深深吻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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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警局,不過是從咖啡廳到警局幾步遠的距離,他像是走完了長征似的倦怠。等回了審訊室,見手下還沒從涉案人員的口中審問出任何問題後,心頭的火“騰”地一下就竄了起來,拍了拍手下的肩膀,不悅道,“我來。”
手下點點頭,離開前看了一眼素凱的臉色,心頭驚了一下,極度鐵青的一張臉。
待手下離開後素凱拉過椅子坐在了涉案人員的對面,將手裡的記錄表“啪”地一下扔到了桌上,語氣冰冷,“趕緊給我老實交代,別浪費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