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不懂了吧,小葉是辭職,是脫離了苦海,我覺得要慶祝才對,人靠衣裝佛靠金裝,不穿得漂亮點怎麼對得起今晚的狂歡呢。”林要要嘻嘻笑著。
丁司承無奈搖頭,“怕是她沒心情狂歡,再說了,就你們兩個,何談狂歡?”
“司承,你真沒情調。”林要要不搭理他了,繼續挑選衣服。
突然,目光所及一件黑色抹胸短裙,林要要剛要伸手去拿,豈料一隻染有蔻丹的纖纖玉手捷足先登,一把奪過了那條黑色短裙,耳畔是愉悅嬌滴滴的嗓音,如棉花糖似的,“淵,你覺得我穿這件怎麼樣?”
林要要討厭這種矯揉造作,抬頭剛準備提醒她要有個先來後到,沒成想目光撞到了不遠處的男人身上,一時徵愕,現在真成了地球村了嗎?走到哪兒都能碰見他?
今天的葉淵穿得十分休閒,整個人悠哉地靠在衣架旁,他像是看著自己的女伴,目光含笑,卻又像是在透過女伴看向林要要,含笑中似乎暗藏若有若無的邪魅。
“司承,我突然不喜歡這家衣服了,咱們去別家店逛吧。”林要要厭煩地皺了皺眉,說著上前拉住丁司承的手就要走。
丁司承還沒反應過來,葉淵竟大步上前,毫不顧忌地攔住了林要要的去向,偏頭看著她似笑非笑,“畢竟同床共枕過,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啊?”
☆、這年頭誰怕誰
葉淵的這句話落下後形同一枚核武器,周遭人的反應均像是被扔進了核反應堆,他的女伴徵楞地看著林要要,林要要身邊的丁司承驀地皺眉,林要要本人則條件反射地炸了鍋,衝著葉淵就翻了臉,毫不客氣地冷喝,“不要臉的男人,誰跟你同床共枕過?”
“哦抱歉,是我詞不達意。”葉淵的神情就像是無心扔了那枚核武器的罪魁禍首,明明闖了禍卻又打算輕描淡寫全身而退,舉手做投降狀,“我的意思是,在法國的時候我躺過你的床,還枕過你的枕頭。”
英挺的眉又隨即一挑,又來了個峰迴路轉,“怎麼想都覺得‘同床共枕’這四個更適合形容我的意思。”
有些時候,往往是清白的事,但經過有心人的口中一解釋反倒變了味道,正如葉淵的話,可謂越描越黑了。
“你——”林要要有一種撲上前咬斷他喉管的衝動,但礙於公共場合,更何況丁司承還在身邊,生怕他的誤會,她轉頭看向丁司承,眼神急切,“司承,你別聽他胡說,我跟他不是他形容的那個樣子。”
葉淵這才將目光落在丁司承身上。
如果這是一組外景拍攝,那麼此番鏡頭拍攝出來的畫面壓根就不需要再做處理。透過高檔的商場櫥窗,可見兩個身材同樣高大魁梧的男人直面而立,身邊各站一名或妖嬈或美豔的女子,四人構成了最唯美的視覺空間,尤其是葉淵和丁司承。
葉淵逆著光,唇稍微挑時的壞清晰可見,他臉頰的每一處輪廓都甚為流暢,而丁司承是背對著光,細碎的光影只及他的肩膀,但很快他便打破了這幅畫面。1aDWz。
他側臉看向林要要,緩緩地,唇稍泛起柔和,抬手輕撫了一下她的髮絲後,便又看向葉淵,淡淡的笑始終逸在嘴角,“葉公子,公共場合為難個女人太不應該了吧?”
葉淵的目光在丁司承身上定了定,性感唇稍一揚,“你是?”
“丁司承,素葉的導師。”他故意提及了素葉的名字,不冷不熱地衝著他一伸手。這個男人之前他不是沒見過,那次過後總覺得眼熟,後來才想起他就是素葉同父異母的哥哥,葉家唯一的男丁。
葉淵略顯驚訝,沒成想他會與他妹妹認識,伸手與他相握,“幸會。”
“還有——”丁司承鬆手,話鋒一轉,伸手摟過林要要,“如果要要在之前有得罪過葉公子的地方,我替她向你道歉,要要性子急,可能什麼時候闖了禍都不知道,每一次都是我不得不出面為她墊後。”自後一句話雖說詞意含帶無奈,但有耳朵的人都能聽出男人語氣的寵溺。
葉淵含笑看著兩人的親暱狀,“哪裡,丁先生客氣了。”
“那我們就不打擾了。”丁司承拉過林要要的手準備走。
“哎——”葉淵在身後叫住了他們兩個,見他們回頭後笑容擴大,“看得出你女朋友挺喜歡這家店,我們走便是。”
“淵……”一直沉默的女伴一聽急了,八成是對那件小黑裙情有獨鍾。
葉淵卻沒搭理她,徑直走出旗艦店,那女伴見狀自然也不敢多加逗留,狠狠瞪了林要要一眼後趕忙追上葉淵,伸手挽住了他的臂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