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得不挺向他,他堅硬的胸膛絲毫不差地感受到她胸前的豐滿。
“這張柔軟的小嘴做點別的多好,罵人可不行。”葉淵湊近她,深深聞了下她的秀髮,“好香啊,你整個人都好香。”
“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就喊人了。”林要要將臉撇到一邊,卻正好方便他的臉頰落下,性感的唇漸漸貼上她的頸部。
“你喊吶,最好把你男朋友喊進來,讓他看見你在洗手間裡跟男人親暱會怎樣?”葉淵笑得如同惡魔,壓低的嗓音透著沉沉的魅惑,“你說他會不會跟你分手?哦沒關係,他不要你還有我呢,我對你很感興趣。”
林要要拼命扭開身體,想要避開男人滾燙的氣息,卻聽到頭頂上是一串笑謔,“你的身體棒極了。”
她倏然停止,抬眼見他目光變得灼熱嚇了一跳,順著他的視線看下去這才發現,因為掙扎她的領口被扯開了不少,從他的角度能夠將滿園春色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哪來的勇氣,又或許是惱羞成怒終於升級成了爆發力,林要要趁機一抬腿,狠狠衝著葉淵的胯下撞上去。
這個力道不輕,再加上葉淵沒有防備,陡然吃痛,手勁一鬆放開了她,彎下腰,額頭的冷汗冒了出來,抬眼不可思議看著她,“你、你——”
“別以為本姑娘好欺負,從今天起我就跟你勢不兩立,你最好離我遠點,否則我下次會更用力,讓你徹底報廢!”林要要整理了下衣衫冷笑道,說完拿起散落在地上的挎包,衝著他的頭又砸了一下,再次成功聽到葉淵的慘叫聲後才趾高氣昂地轉身。
“該死的女人,下次我非得讓你對我求饒不可!”葉淵皺著眉衝著她的背影低喝。
“隨時奉陪。”
這年頭,誰怕誰?
☆、太過安全感
下過雨的空氣有些清涼,走了陰霾的夜,天空亦如被清水洗過似的乾淨,難得一見的繁星點點,與三里屯長街霓虹交相輝映。
似乎愈夜人就愈悲傷,因為夜太長,長到這個都市中的人都只能在燈紅酒綠中試圖過渡,卻不曾想過,霓虹再盛,酒吧再熱鬧,總要喝著冰涼的薄酒承受每分每秒所帶來的孤寂。
這是素葉搬來三里屯後第一次來這邊的酒吧,穿過老酒吧區,越過不停上前拉客人的或帥哥或紋身大哥們的眼神,她和林要要最終選擇了一家較為安靜的酒吧,一位帥得掉渣的外國歌手在臺上唱著舒緩的爵士樂,慵懶的薩克斯與他略微低啞的嗓音配合起來舒服了人耳。素葉認為,這樣的夜晚就應該配合這樣的酒吧,不喧囂不吵鬧,只有音樂下或私語輕笑或水晶杯輕輕碰撞的輕聲,不似那些PUB,她覺得,自己已經過了進PUB瘋狂買醉的年齡了。
在這種爵士樂酒吧裡,素葉和林要要自然首選雞尾酒。她倒是點了不少,或是以金酒、君度、藍柑酒、綠薄荷酒和雪碧調製出的“碧海藍天”;或是以白蘭地、白可可、牛奶及綠薄荷調製出的,最後以綠櫻桃加以裝飾的GreenSword(綠劍雞尾酒);又或是利幹金酒、當酒、鮮檸檬汁、藍柑桂酒配以薄荷果調製而成的PiccadillyPark(皮卡迪利公園),總之花樣繁多,喝得倒也痛快。
林要要大有捨命陪君子的架勢,跟她邊聊天邊喝酒,笑語不斷。素葉換上了林要要為她買的白裙,素色的長髮輕柔披洩肩頭,她一手撐著臉頰,一手端著雞尾酒,酒吧暗調的光若有若無地落在了她的臉,美若皎月。當她靜止在那時,猶若抽象畫中的少女,長睫輕輕忽扇一下也如慢鏡頭似的美豔。
剛開始,大家都各談各的,林要要說丁司承如何只顧著工作,素葉說舅媽當年如何在菜市場力戰群敵的經典事蹟,漸漸地,兩人談到了工作,直到最後,許是酒精作祟,素葉終於談及了她的母親素秋,她的父親葉鶴峰以及,那個令她恨之入骨的葉家。
素葉在講述的時候,美眸迷離,似醉還醒,林要要安靜地傾聽,她以為素葉會哭,但是沒有。素葉的嗓音很輕柔,如這夜色般寂寥,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似的,眼神變得悠遠,只是當她在提及母親臨終前的時候嗓音哽了下,很快她又輕抿了一口酒,然後嗓音又恢復了正常。
她的故事讓林要要聽了心疼,甚至潤紅了眼,可素葉始終輕輕笑著,她也始終沒講有關她和年柏彥的事,甚至連年柏彥這三個字都沒有提及。
素葉不提,林要要也不問,跟她輕輕一碰杯,“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聯眾和大學那邊我都請了長假,我想好好休息一下。”素葉輕輕晃動著杯中酒,有長髮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