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線,婀娜多姿,媚光四射。一抹白紗將清麗絕倫的俏臉遮得朦朦朧朧,更添一份誘惑和神秘。清風吹過,衣袂飄揚,環佩脆響,說不盡的萬種風情,道不盡的風華絕代。
她周圍的金瓶門弟子都拘謹地低著頭,目光刻意地避讓著卓清雅的倩影,彷彿自己看一眼都會褻瀆了美人,犯下滔天大錯。
唯有和卓清雅並肩站立的金瓶門少掌門西門官抬頭挺胸,傲然卓立。他的臉上絲毫看不到謙卑之色,唯有桀驁和囂張。成為“黃色虹座”後,他父親西門鴻鵠藉此撥付給他海量的天靈地寶,讓他一舉晉級成為六階巔峰,踏入七階指曰可待。在宗門六階弟子中的實力也由墊底水平驟升為其中翹楚。除了對神秘的紫色虹座還有幾分忌憚,他自認為宗門六階弟子,已經再無敵手!
以身份和實力而論,放眼宗門乃至整個晚霞城,也只有他堪稱是卓清雅師妹的良配。而卓清雅也必須、只能、註定成為自己的禁臠!
他那對充滿銀邪之色的雙眸假裝在觀察遠處的含陽母樹,但眼角餘光始終不離卓清雅完美誘惑的嬌軀。他的心中有一股暴戾之火在熊熊燃燒,火焰之中,似乎有一個粗重的聲音在不停咆哮:衝上去!剝光她!凌辱她!剝光這個對自己總是若即若離的女人的虛偽外殼!讓她在自己身下痛苦地呻吟!她是我的!我的!我的!
卓清雅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深邃迷離的美眸流轉,深深望了西門官一眼。
西門官突然一陣恍惚,似乎有什麼冰冷徹骨的東西刺入眼簾,將五臟六腑都凍成了冰雕,一瞬間居然慾火全消,蠢蠢欲動的下身也驟然變得毫無知覺。一股懺悔的情緒沒來由地湧上心頭:我剛才居然想褻瀆仙子!真是豬狗不如!雖然只是想了想,但也絕對是滔天的大錯!我這樣不知廉恥的齷齪想法,真是不但讓自己蒙羞,更讓父親蒙羞!從今以後我要是還有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乾脆直接死掉算了!卓師妹冰清玉潔,怎麼是我能惦記的!好好幫她做事就是了!
卓清雅紅唇微微一抿,淡淡地吩咐道:“好了,我們該走了。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了。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橙色那賤婢,殺死她!那賤婢受了重傷,逃不掉的!走!”
西門官下意識地就想點頭答應,緊跟卓清雅的腳步。但就在這時,他掛在胸前的一塊玉玦突然一熱,似乎有什麼奇異溫暖的東西流入了身體。他全身陡然巨震,意識驟然清醒了過來。
他立刻就明白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麼,卓清雅剛才肯定給自己施展了一門可以影響意識的玄術!要不是有這塊臨行前父親交給自己的玉玦,自己已經中招了,成為臣服在卓清雅裙下的應聲蟲!
是可忍孰不可忍!沖天的怒火瞬間就焚盡了西門官所剩不多的理智,西門鴻鵠囑咐他不要和卓清雅衝突的告誡頓時被他拋諸腦外。
西門官倏地止住腳步,臉上冰冷的都能刮下霜來,倨傲地仰著下巴,冷冷喝道:“卓師妹說的簡直荒謬!橙色是透過宗門傳送陣逃到鸚鵡洲的,她還能逃掉天上去?早晚都會被我們抓住的,並不急於一時!但含陽母樹卻是鸚鵡洲的根基所在,倘若有失,宗門數百年心血都會毀於一旦,將直接影響我金瓶門能否在晚霞城生存下去!孰輕孰重,一目瞭然。我們身為彩虹虹座,自當以宗門利益為重!卓師妹你想做什麼我管不著,不過我要立即返回基地了!含陽母樹不容有失!”
說罷,西門官轉身就走,擺明了不會聽卓清雅任何意見。十幾名金瓶門弟子立即跟上前去,剩下的金瓶門弟子們則一臉猶豫地站在原地,不明白從來都是“婦唱夫隨”的兩位虹座怎麼突然間鬧了矛盾,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卓清雅的美眸中掠過一抹疑惑,隨即升起恍然,罩面白紗微微抖動,似乎笑了笑,聲音卻是前所未見的溫柔:“西門公子說的有理,是清雅想得差了。我們還是先趕緊返回基地吧!”
其他金瓶門弟子聞言都大大鬆了口氣,總算不用在權力和美色之間艱難抉擇了。
“卓師妹,你也知道自己想得差了嗎!哈哈,真是很難得!所以我說,以後還是該多聽我的才對!你說呢?”西門官囂張狂笑著電射而出,烈烈風聲從臉頰掠過,讓他感覺神清氣爽,這輩子從沒這麼揚眉吐氣過。
“西門公子說的對,以後清雅有什麼不對,還請西門公子多多指點。”卓清雅玉足輕點,彷彿一朵優雅綻放的白蓮,輕巧地緊隨西門官之後,踏風而行。聲音依然溫柔平靜,彷彿根本沒有聽出對方話語中的韻味,唯有深邃迷離的美眸中,有兩道森森亮光一閃而過。
含陽母樹的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