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慮地娶了於他仕途有利的王佳,但是他卻也是一個讀書人,在自己官位不高但油水足的職位上,也是守著一些原則的,他對獨女蘇雯報以厚望,當年蘇雯進娛樂圈也是被他教訓了一頓的,絕對不希望他變成一個狠毒的女子,緊皺著眉頭問蘇雯:“蘇雯!你做了什麼對不起良心的事要讓一個外人來這樣審問你?要這樣下跪道歉?蘇桐是你嫡親的堂妹,你是做了些什麼?!”
當著這麼多長輩,和自己丈夫的面,蘇雯實在是無顏也不敢說出真相,只是嗚嗚地輕微顫抖著肩膀地哭著。
王佳推了蘇正和一把,攙起蘇雯給她擦著眼淚道:“行了行了,孩子都哭成這樣了,都被逼得下跪道歉了,你是做這副樣子給誰看啊,蘇正和,我們小雯才是你親生的呢!”又緩和了語氣對謝承輝道:“剛才那麼多人都看得我們小雯被謝先生。。。。帶進來,我們這些當主人的,特別是明德他們小夫妻,這樣子一直呆在房間裡,也會引起一些對我們幾家都不好的猜測,我看現在不管怎麼說,還是讓小雯趕緊收拾好出去吧。”
蘇正和還要說什麼,生生地被王佳瞪了回去。
等蘇雯重新化好裝整理好衣裙出來的時候,她就感到所有人放在她身上的視線就變了,那是一種探究和鄙視中帶著滿滿的幸災樂禍的眼神,特別是王俊琪還帶著天真嬌憨的笑容,一個勁兒地,問她,“哎,姐,剛才是怎麼回事啊?”之類的問題,誰不知道她是狼狽地被謝承景拎走的,她現在覺得在場的每一個女人都在嘲笑她,連剛才還能談笑風生的秦靜和林姍姍她們,她都不敢再去打招呼,只是勉強維持著笑容呆在謝明德身邊。
但是就連這種表面的平和都維持不下去了,因為一身冷肅之氣的謝承景,拖著一具蘇雯熟悉的穿著黑條紋西裝的人體,後面吃力地跟著黑色長裙掉了一隻袖子、肩膀腫得老高,但是更顯柔弱美麗的蘇桐,直直地向她走過來。
秦靜小聲驚呼一聲:“哎呀!那不就是婚禮上那個美伴娘嘛。”
林姍姍看著謝承景身後的蘇桐,緊鎖了細緻描繪的眉,問秦靜:“什麼美伴娘?!這個女孩子年紀也太小了,她叫什麼名字?”
“哈。”秦靜笑了一下,“人家那是駐顏有術,其實是蘇雯的堂妹,只小几個月的,叫蘇桐。”
在這個女人們妝容精緻、禮服華美,男人們西裝革履、進退有度,飄著紅酒、美食、香水和鮮花的香氣,樂隊奏著舒緩輕柔音樂的大廳裡,幾乎所有人都注視著著謝蘇褚三人的奇異組合,然後發現他們的前方,就是面色煞白的蘇雯。
蘇雯第一反應就是要逃,但是謝明德攥住了她的手,用一種奇異的憐愛眼神注視著她說:“小雯,承景二叔不是你逃避就能避得開的人,沒事,不管怎樣我都會在你身邊的,讓我陪你一起面對,好嗎?”
蘇雯心裡簡直感動得一塌糊塗,還沒來得及點頭,謝承景直接揚手已經把昏迷著的褚常茂扔在了蘇雯的腳下,醜陋的臉正對著蘇雯的腳尖,嚇得她臉色發青,立時,整個酒會的來賓都明白謝承景這邊是不準備息事寧人,也都光明正大地圍觀起這場好戲了。
專程跑過來看蘇雯出醜的王俊琪一下子就大聲地叫了出來:“啊!這不是大名鼎鼎的褚常茂褚常委嗎?”
褚常茂的好色與下流,喜歡猥*褻年輕女孩子的嗜好,在整個圈子離都不算是秘密了,只是他平常都是一副值得信賴的好官樣子,普通群眾很少有知道,此刻大家看著狼狽的蘇雯和昏倒的褚常茂,又看著纖纖弱質、美麗驚人,卻消失了一段時間後就狼狽受傷的蘇桐,有參加過上午婚禮的賓客幾乎都已經反應過來了,這種因妒生恨,找人玷汙對方的把戲從來都不少,只是特殊的是,這次的貌似完全失敗了而已。
蘇桐的長直髮微有凌亂,長裙的袖子不倫不類地掉了一個,絕美的臉龐上是細細的汗珠,那雙水光盈盈勾人一般的眸子裡,卻有一種讓人心驚的堅毅,緊抿的唇和腫起的肩顯出一種柔弱中的剛強,在場的男士都無一不驚豔感慨,那怪蘇雯會如此嫉妒到做出這種事情,蘇雯走上前,淡淡問了一句:“蘇雯,我的堂姐,在我說話之前,你有什麼話要說的沒有?”
蘇雯一開始想的就是以勢壓人,並同時讓褚常茂拍果照相威脅,這樣哪怕蘇桐真的被怎樣了,也會顧慮這照片兒不敢說出來,哪怕說出來了,有謝家和王家的勢力在,蘇桐也翻不了天去,然而現在,只要謝承景像現在這樣沉默地站在蘇桐身邊,一切的優勢就都在蘇桐那邊了。
她緊緊握住謝明德的手,感覺被除了謝明德的之外的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