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我不希望大王現在出現任何的差錯。”
蒲春根明白了,說:“你是要給他們打一針預防針。”
“防患於未然總是好的。”
“行,我可以私下的先給他們點一下,然後說你要和大家吃飯,他們肯定明白了。”
蒲春根說:“那蔡福民?”
“也去,他在醫院裡哪裡是養病,簡直就是憋病,還有胡皎潔,你不是已經約好了?”
“嗯,那個向前,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趙文看到蒲春根這樣問,就說:“這個,你問下一李光明,他能回答你。”
蒲春根明白,趙文說的這幾個人,就是他在大王縣的基本班底了,而今晚的聚會,就是一個認可會議。
蒲春根走了以後,趙文將南墁市那兩個被蒲春根抓來的人的像給馬世博發了過去,讓馬世博留心這兩人的動向,看看從他們那裡能打聽到什麼。
蒲春根做的太大張旗鼓了,有些事情,只適合悄悄的進行,畢竟一天二十四小時是分白天夜晚的,太陽之後有月亮,陽光之下不能做的事情,並不是說在月色裡也不能去幹。
趙文對馬世博說:“開槍打靶的人那麼多,怎麼能證明傷到蔡福民的那顆子彈就是李家的孩子打出去的?起碼公安局那邊本來就是一團亂麻,無法查證,這件事本來和我們就沒有什麼關係,但是他們錯就錯在不應該打向前,這種行為可以理解為賊不打三年自招,算是他們自己跳出來了,別人不想注意他都不行。”
“或者說,因為他們根本不怕,同時也就是說他們認為別人沒有足夠的證據來證明什麼,或者,他們已經將可以證明自己有過錯的東西、人,全都給銷燬了。”
馬世博就問:“叔,我明白,你是要將李寶樂有過錯的把柄捏在手裡,以備今後用得上,要是找到了確切的證據能夠證明是李寶樂開的那一槍打中了蔡福民,我要做什麼?”
“什麼都別做,等待。”
其實趙文知道蒲春根說的對,李西田一直的在給自己製造麻煩,而且不是一次兩次了,自己雖然不�